、暖阁、寝殿、书房……好像都没有室外更有感觉。

想了半天没有个头绪,白子奕索性放空心思不再思考,反正想得再多最后也还是得听他家陛下的,何必再做这些无用功。

半个多时辰后,身后有脚步声由远及近,白子奕弯了弯嘴角,更用力地扒开两瓣屁股。

喻镜宸接过麽麽呈上的柳鞭,利索地动手抽了十下:“起吧。”

“陛下受累了,臣妾谢过陛下管教。”

稳稳接下私处毫不留情的鞭打,白子奕转身给喻镜宸磕头谢恩后才起身。

“今日例行功课做得如何?”喻镜宸边走边问。

白子奕落后一步垂首跟上:“回陛下,今日陛下去上朝后,臣妾用了陛下赏的剩饭,之后由麽麽代陛下训诫了二十臀板,背了三遍《女诫》,最后吃了半个时辰的玉势。麽麽说臣妾的身段不够柔软,每日需加半个时辰练体。”

喻镜宸不愿让宫女太监碰白子奕的身子,一个月前给白子奕安排了一位教导麽麽。

“怎么没有浣肠?”

白子奕脸颊微红:“早晨陛下赏了龙精,臣妾、臣妾有些舍不得……”

喻镜宸一挑眉:“可刷牙漱口了?”早晨,喻镜宸把精水射在了白子奕后穴里,腥臭的晨尿则尿在了他嘴巴里。

“刷了的,臣妾吃完早饭后刷了牙。”

谁家是在饭后刷牙的,不过是舍不得嘴里残留的那一点尿水的味道,直到吃完饭嘴里没了味道才去清洁口腔。

喻镜宸对此心知肚明,且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你那骚逼如今能灌几壶水了?”

“回陛下,差一杯不到两壶。”

“加到两壶半,实在灌不进去的就灌前边。”

“是,臣妾记下了。”

白子奕的男根如今被管控得极为严格,不仅不能出精,连排泄都无法自主,喻镜宸想看他尿了他就是往里面倒灌水也得尿出来,不想看他尿他就是憋到爆炸也不能尿一滴,承欢时有时情动得厉害了挤出几滴前列腺液都会被罚得凄惨。

午膳后,白子奕伺候了喻镜宸午睡,然后脱光衣服去给自己浣肠。

他之前说的差一杯两壶的水量已经是他如今的极限了,但他家陛下既然规定了两壶半,就必然一滴都不能少。

白子奕满头大汗地往自己后穴里灌了整两壶,用比平时稍粗的肛塞牢牢堵住,缓了一刻钟才鼓起勇气把细管插进龟头小孔里狠心继续灌水。

半壶水断断续续灌了一柱香时间才灌完,白子奕小腹鼓胀,犹如怀胎妇人。

用金钗把男根也堵住,白子奕艰难地爬回了喻镜宸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