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践踏压制,屈辱地在脚下任人宰割,白子激动得身体微颤,竭力控制才没有失态地尖叫出声。
“嗯?说话!”喻镜宸脚下用力,直白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陛、嗯~陛下恕罪,臣妾被您踩得失礼了。陛下说得是,臣妾才是最适合凤凰振羽名号的人!”
“失礼?皇后如何失礼了?”喻镜宸还真没发现他家皇后被踩得兴奋了,边好奇询问边恶趣味地踩着白子奕的头颅左右晃了晃。
“臣妾、哈~臣妾要忍不住了!陛下!陛下!!”原先缚体的红绳解开后就没再用,关着下体的笼子宽敞得起不到一点作用,白子奕最终还是没控制住,一边颤抖一边尖叫着射了出来。
“嗤!”带着微微的讶异和明显的嘲讽,喻镜宸脚掌抵着白子奕的额头用力,让人抬头仰视着自己,然后弯腰直视着那双迷乱朦胧的眼睛,把眸子里的鄙夷完完全全展露给身下的人,唇瓣开合间,一字一字慢慢道:“皇后,你可真贱!”
高潮的余韵渐渐过去,白子奕渐渐恢复清明,一点点意识到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霎时间,崩坏的快感和异样的兴奋胀满心房,浓烈的情绪从眼底深处浮现,直直映进上方俯视着他的另一双眼睛。
喻镜宸一直凝视着白子奕的双眼,那里的每一丝每一毫变化都被他完完整整收入眼中。
本应有的羞愤伤怀统统不见踪影,那双眸子一点点褪去茫然后,涌上来的竟是疯狂的欲望和饥渴!
呵!原来坏了的不止他一个,他的皇后也早就坏了呢!
“以后没有朕的允许,你那贱屌就是一根摆设,敢私自泄精,朕就废了它!”说着,喻镜宸踢得白子奕翻了个身,然后对着他刚发泄完后极度敏感的下体踹了过去。
喻镜宸的声音不大,也不凶狠,但白子奕丝毫不会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可就在这残忍的威胁和粗暴的对待中,白子奕却产生了一种灵魂终于完整、仿佛置身于母体羊水之中的胎儿一般的安全感和满足感。
他的陛下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幸福又激动,灵魂在幸福中叫嚣,精神在激动中战栗。
“陛下,好喜欢,好喜欢……”白子奕想把心剖出来,给他的陛下看看他有多喜欢、多满足、多幸福。而这些,都是他赐予他的。
喻镜宸的回应是更加残酷的踢踹,自己施予的凌辱和暴力被承受者甘之如饴地领受,喻镜宸在这一刻和白子奕感同身受了,因为他也是一样的满足和愉悦。
“过来,朕要使用你。”
“多谢陛下愿意使用臣妾,陛下想要用臣妾哪张嘴?”后穴在饥渴地收缩,热切盼望着被使用、被操烂。但他并没有决定权,如果他的陛下想要使用他上面这张嘴,那么他就是再空虚也只能忍着。
“哪张嘴够骚朕就用哪个。”
白子奕想了想,认为自己下面正淫贱地流水的嘴更骚,于是掀起纱衣露出被打得红肿的屁股,跪撅着分开双腿扒开屁股:“陛下,臣妾的这张嘴已经在流水了,臣妾以为它更加骚浪,陛下看是否愿勉强一用?”
喻镜宸把堆叠在白子奕腰间的纱衣展开连他的头也盖住,又用下方的纱衣裹住他的双腿,于是,露在外面的就只有一个夹着小穴的屁股。
“从现在起,你只是一个给朕发泄的骚逼。”
骚逼只用发骚伺候鸡巴就行,自然是不会说话的。白子奕闭紧嘴巴,用行动表明自己现在只是一个骚逼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