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那些衣衫单薄飘逸定格在某一姿势的少年们。

少年们有的反弹琵琶唇间衔着一枝菊花,有的素手执棋指间捏着一枝菊花,有的跪地吹箫胸前钻出一枝菊花,有的广袖起舞露出下体,尿口插着一枝菊花,有的手执画笔侧身垂眸,后穴插着一枝菊花……

几十个翩翩美少年在偌大的厅里定格成一幅画,衣衫不整却颜色素雅,姿态惑人却神色淡然,把那种纯洁与浪荡的矛盾冲突体现得淋漓尽致,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最肮脏的淫虐欲望释放出来,让那素雅变成艳丽,让那淡然变为崩溃。

有个跟喻镜宸二人前后脚进来的男人,那人明显是这里的常客,轻车熟路地上前打量那些少年们,看中哪个后就摘下少年身上的菊花,菊花离体后,雕塑般纹丝不动的少年立刻便活了过来,展颜一笑依偎着男人上了楼。

那少年一有动作,便有细小的铃声从他身上传出,白子奕仔细搜寻,在那些少年的手腕足踝脖颈腰间都看到了一串串的小铃铛,而此时的大厅里,在那被选中的少年跟着恩客上楼后,安静无声,落针可闻。

这场面,连自认为“见过世面”的皇后娘娘都震惊不已,更别说“没见过世面”的皇帝陛下了,喻镜宸搂着白子奕的胳膊都僵直了,好在面上勉强维持住了冷静。

两人进门不过片刻,就有一青衫男子疾步上前,对着喻镜宸深深一揖:“贵客临门,有失远迎。”

喻镜宸高冷地点点头:“有礼。”

那男子面容俊朗,身姿挺拔,衣衫上绣着菊花隐纹,看上去就像个身家丰厚的俊俏书生。

“在下问菊,这位大人看着面生,应是第一次来吧?”

“闻名已久,今日初至,贵楼果然名不虚传。”

问菊微微一笑:“大人过奖。敢问大人如何称呼?”

“宸,屋宇宸。”

“原来是宸爷。”问菊又对喻镜宸施了一礼,视线落在白子奕身上打量片刻,“宸爷身边有如此爱宠,想来不是来此寻欢作乐?”

喻镜宸淡笑摇头:“问菊先生此言差矣,既然来此,自是为了寻欢作乐。”

“宸爷说的是,是问菊说错了。但宸爷应看不上敝楼的庸脂俗粉,问菊斗胆猜测,您是想要来这里调教调教爱宠?”

“问菊先生过谦了,贵楼之妙,岂可一言以蔽之?但这小奴跟了在下许多年,倒是有了些情分,他如今有心多学些技巧,在下便也多宠他几分。”

“依问菊来看,您这爱宠面纱有精水,衣下有尿味,镣铐精细,缚体绳索应以束缚下体为主,身上的伤痕却不重,想来宸爷更好控制侮辱占有,施虐欲却不甚重吧?”

白子奕在一边安安静静扮好奴宠的角色,听见这话时也不由佩服这位问菊先生的眼力,他和陛下夫妻多年直至近日才发现这一点,而这问菊先生却一眼就看了出来。

“虽不重,亦不可少。”

“既如此,问菊给您推荐一枝菊花如何?”

“那便多谢问菊先生了。”

问菊走到那名广袖起舞的少年跟前,指着他尿口插着的菊花道:“这是振羽,全名为凤凰振羽,盛放时犹如凤凰展翅。凤凰的臣服,想来可以满足宸爷的爱好?”

喻镜宸闻言,深深看了问菊一眼:“菊不错,不知人如何?”

“我菊韵楼,赏的是菊,玩的也是菊,他既然能用这枝菊,自然就是这枝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