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奕是先去凤仪宫忙完后宫事务后才去晾穴的,可惜最终没有如愿。如今闲来无事,自然是琢磨琢磨如何能让他的陛下玩他玩得更尽兴。
下午要和他的陛下去风月场所,想起前世曾见过的一位男妻被丈夫定下的严苛外出规矩,白子奕心里渐渐有了主意,且在等待的时间里不断调整改进,力求既要守贞又要淫贱。
这些日子以来,白子奕已经有所察觉,他家陛下对肉体上的施虐需求并不太强,但很喜欢精神方面的羞辱控制,他在陛下面前越是淫贱,越是不在意周围的一切,他的陛下就越是满意。
喻镜宸是在午时回来的,一回来就唤白子奕侍奉如厕。
在白子奕的计划里,一会儿是要用到他家陛下的尿水的。
略微心虚地捧着许久未曾用过的尿壶跪在喻镜宸脚边,白子奕软声求道:“陛下先尿这里面好不好?子奕等下要用到陛下的圣水,用完剩下的子奕再喝完好吗?”
虽然心里对爱人的软语撒娇十分受用,但喻镜宸已经不是之前对白子奕有求必应的镜宸哥哥了,他已经被白子奕带坏了。
鞋尖轻踢几下柔软的嘴唇,喻镜宸慢悠悠问道:“那,皇后打算如何补偿朕呢?”
“臣妾自然是全听陛下的。”
喻镜宸上下打量了一遍白子奕,站起身来道:“过来跪在朕胯下,既然嘴巴不愿服侍,就用头顶着吧。”
白子奕过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家陛下是怎么个要求,想明白后不由打心底觉得,他真的小瞧他家陛下了。看,这不是挺会玩他的吗?还每天的花样都不带重复的。
吐槽归吐槽,白子奕不得不承认,他是很喜欢被他的陛下这样对待的。
白子奕边弯腰往喻镜宸胯下爬边辩白道:“臣妾的嘴巴没有不愿意服侍小陛下的,只要是陛下的东西臣妾都喜欢极了。”
喻镜宸是相信这句话的。他的皇后如今越来越可爱诱人,黏他也黏得紧,对于别人来说宁死不屈的折辱之事,他的子奕却求之不得,万般配合。明明是个俊朗男儿,却愿意穿着连下贱婊子都不耻的轻薄艳衣取悦他。如果不是国事缠身迫不得已,喻镜宸恨不得时时刻刻把白子奕带在身边。
白子奕把手中尿壶举高对准头顶的粗长,低头弯腰被喻镜宸骑在胯下,任由硕大的阳物耀武扬威地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哗啦啦的水流从头顶流入尿壶,淡淡的尿骚味环绕在鼻端。白子奕习惯了做喻镜宸的人肉尿壶,听见这声音闻见这味道竟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仿佛那涓涓尿流都入了自己的咽喉肠胃。
水声停止后,白子奕不顾滴落到额前发梢的尿滴,小心翼翼地顶着鸡巴放下尿壶,转身把龟头含在嘴里舔净残尿,舔完后还不舍地嘬了几口,像是没吃够似的。
喻镜宸笑得胸腔振动,俯身捧着他的脸亲了几口眼角:“梓潼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白子奕被笑得羞赧,又被夸得甜蜜,坏心地拿刚舔过尿渍的舌尖舔了舔男人的脖颈。喻镜宸身子一僵,看着白子奕狡黠的笑脸,无可奈何地轻扇了他几个耳光,罚他用奶子给自己擦干净。
白子奕作为一个硬邦邦的男人,哪里有柔软的乳肉,只能露出胸膛用小小的奶头一遍遍擦拭,直到两个奶头都擦得又红又硬,肿胀刺痛,喻镜宸才不甚满意地道:“算了,先这样吧!”
白子奕红着脸谢过,吩咐宫人传膳。
午膳之后,白子奕服侍喻镜宸换了便装,然后拿出了上午准备好的红绳。
喻镜宸没有问,只静静看着白子奕忙活。
先是脱去全身衣物,然后把红绳在尿壶里浸湿,拧得不再滴水后把两股红绳从腰间缠绕一圈向下穿过臀缝,之前就系好的硕大绳结刚好挤入后穴,把里面的药棍推向更深的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