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多年来内心每时每刻的折磨让他从没有快活的时候,再加上年岁渐长积劳成疾,他能感觉到自己在一步一步走向死亡,走向解脱。
可是就在前不久,他听说附近的上岳村有一对十里八乡都知道的恩爱夫妻,而那家的妻子是一个男人。
他想去看看,想知道能在地位悬殊的情况下跟夫君恩爱的男妻是什么样的。
所以他在听说了上岳村的事后就一刻也待不住了,一路打听着找到了那个村子。
那对夫妻在村子里很是有名,他只是随便找人问了问,就得到了许多信息。
据说他们是在六年前成的婚,两人从洞房那一天就出了名,实在是那个叫谢秋的妻子太听他相公的话了,而且不是不敢违逆,是真心愿意什么都听相公的。
“要说起大荣家的,那可真是个贱蹄子,刚嫁给大荣的时候洞房那晚就挨了大耳刮子钻了大荣的裤裆。”
“不止呢,还跪着给大荣洗脚,洗完还喝了洗脚水呢!”
“别说洗脚水了,大荣的尿都是尿他媳妇嘴里的吧?”
“谁说不是呢,就这还天天挨打,脸跟屁股就没几天是不肿的!”
“你可别这么说,让大荣家的听见了又该跟你急了!有一回听说大荣打狠了想让他媳妇歇几天,他媳妇还不依呢,求着大荣打他呢!”
“是是是,谁敢说大荣一句不是,那贱蹄子能跟人吵一天。”
“不过大荣也是真的宠媳妇,就算关起门来手段狠了些,那也正对了那贱蹄子的心思。”
“这倒是,段文家的说天天能听见那贱蹄子挨操时浪叫,什么骚话都说的出口,爽得很呢!”
白子奕听得目瞪口呆,迫不及待地想去见见他们口中的那个“贱蹄子”。
他很顺利地找到了那个叫段荣的猎户的家,敲响门后等了一会儿看见了一个挺拔的男人。
那男人看着很精神,但是脸上却有些红肿,身上的衣服有些不合身,而且能看出来应该穿了几天了,不是今天新换的。
“这位小哥打扰了,我姓白,是从别处过来的,到了这里没有落脚的地方,想问问你家招不招短工,做饭洗衣洒扫庭院都能做,只要包吃住就好。”他身上没有多余的银钱,只能厚着脸皮问问能不能做工抵吃住。
“白叔您先进来吧,家里我相公做主,相公去山上打猎还没回来,等回来您跟我相公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