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愿能用实际行动告诉他的陛下,白子奕在喻镜宸面前是没有底线的。

这日,喻镜宸又有些泛酸,一大早就生生把人给操尿了,白子奕求着陛下罚他不受管教的男根,喻镜宸正好心里窝火,就依他取了戒尺过来。

“陛下,子奕没事的。”男人的性器是多么脆弱敏感的存在,白子奕刚刚被戒尺打了几下,就忍不住疼得蜷缩成一团流出了眼泪,喻镜宸见壮,忙停下来把他抱在怀里吻去他的泪水。

“子奕,子奕!”

白子奕还有些没缓过来就连忙强撑着安抚他家陛下:“陛下,子奕真的没事的,虽然疼了些,但陛下知道的,子奕喜欢陛下赏的疼,陛下接着打吧,子奕受得住的。”

“不打了不打了,打坏了心疼的不还是朕?”他的子奕为了让他尽兴,每次都强忍着从不呼痛,如今这样定然是疼得狠了,他哪里还下得去手?

“打坏了就打坏了呗,反正子奕又用不着这东西。”白子奕把男根凑到他家陛下手边求打,但喻镜宸只是用手指安抚了一下,轻柔地像微风一样拂过,一点力气都没舍得用。

白子奕懊恼自己刚刚没忍住疼,没让他家陛下发泄痛快,又不敢自己动手,只得生气地瞪了瞪身下不争气的男根:“陛下,您怎么还是对子奕心软?要是陛下也能想起之前的事情就好了,那样就不会对子奕心软了。”

喻镜宸摇摇头,到底是没有再接着打他那里:“既然老天没让朕想起来,就说明是想让朕对子奕稍微好一些,如此,倒也合朕的心意。”

“那老天也太不公平了,就该让陛下记着然后狠狠罚子奕让子奕赎罪的。”白子奕接着道,“要子奕来说,这安排是正好反了,该是让陛下记得被子奕背叛过,然后不让子奕想起来,这样陛下对子奕不再心软时才是最能让那个狼心狗肺的白子奕痛苦的。”

喻镜宸皱了皱眉头:“胡说什么,怎么说自己的?”

白子奕见他家陛下沉了脸不敢再说什么,只在嘴里小声嘟囔着:“本来是就是嘛!说子奕狼心狗肺子奕还配不上呢,狗还知道对主人忠诚呢!”

喻镜宸听不下去,抬手重重扇了他一个耳光,白子奕这才彻底闭了嘴。倒不是怕挨打,是怕惹他家陛下生气。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间,白子奕做了一个梦。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在入睡前,他刚被陛下操得全身无力,后穴火辣辣的又痛又肿,可此时全身上下却一点不适都感觉不到,也就只有做梦这一种可能了。

白子奕在梦境的一开始就看见了他的陛下,不过不是如今年轻的陛下,而是已经将近花甲之年的陛下。

颠簸晃动的感觉让他知道现在是在马车上,马车内虽比一般人家的布置要舒适奢华得多,但也是远远配不上帝王的身份的。

此时,他的陛下闭着眼睛躺在可是说是“简陋”的车厢里,旁边跪着的是伺候了帝王几十年的贴身太监,潘西莫。

阉人尖细的哭嚎声回荡在马车里,如杜鹃啼血。白子奕呆了呆,潘西莫在哭什么?

片刻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帝王贴身太监的痛哭声代表着什么,白子奕大脑一懵,突然感觉整个人都空了。

他这是见到了……他的陛下的……

直到透明的带着金光的魂魄从他的陛下的身体里飘出来时,白子奕才感觉自己渐渐活了过来。

他的陛下还没有消失,在梦境之外,年轻的陛下就睡在他的身边。

似乎不管是人还是魂体都看不见他。白子奕看着他的陛下最后看了一眼悲痛难耐的贴身太监,然后转身跟着鬼差走了。

白子奕一路跟着,没得到过来自帝王的丝毫视线。

走过三生石,路过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