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紧贴在男人的胸膛,脸瞬间涨红:“余妄!”
这、这种抱法……和给小孩子把尿有什么区别?
最大的区别只是他的腿没被分开而已,但还是相当羞耻。
男人稳稳地把他放倒在床褥上,黑眸有些疑惑似的问:“怎么了?”
样子忠厚又老实。
夏时云抿了抿唇,讷讷地趴好:“算了,没什么,你快点吧。”
余妄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单手掐住他的侧腰腹:“笨宝宝,你忘记解扣子了。”
夏时云尴尬的哦了一声,又转回来仰躺着,手指刚要碰到扣子,就有另一双率先一步帮他做了起来。
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露出底下被掩藏起来的莹润肌肤。
锁骨伶仃如层叠的远山,柔软的肚腹是带着暖意的雪,雪地上开着两株俏生生的嫩果,艳得喜人。
余妄染上去的色泽还没完全消散。
这个过程中,夏时云一直警惕地凝着男友的脸,时刻担心他突然发疯。
但余妄只是眸色更黯了一些,其余并无什么变化。
夏时云松口气的同时,又浮起一丝淡淡的不爽。
他轻轻哼了一声,就一骨碌转过去,还把手垫在了脸颊下面,颊肉被挤得推出来,瓮声瓮气:“你涂吧。”
夏时云一转过身,男人的眉宇顷刻就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