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云没有多余的精力安慰他,而且他看余妄的速度一点也不耽误,似乎用不着安慰的样子。

余妄锁着他的腰,跟把他固定住了一样,夏时云哀哀地叫了两声,勉强抬起胳膊抵开他:“等、等一下……”

男人的脑袋被迫推离他眷恋流连的匈口,舌尖还没收回去,像个饥肠辘辘的孩子,眼圈的红还没退却:“怎么了?”

余妄很饿,是一种从内心深处爬上来的饿,他很想一直吃。

但是老婆的话是要听的,他很委屈地闭上嘴。

夏时云浑身的骨头都脆了,缓缓爬下来,道:“不舒服。”

余妄骤然失去温度,在空中晃了一下,夏时云看了一眼就红着脸避开,小声说:“硌到我了。”

男人低头一看,是已经被完全浸透的深色衣料,于是也蹙起眉头。

他干脆道:“我现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