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痛,但是心里很舒服,就会不去想讨厌的事了……”

余妄生怕他还不满意,继续磕磕绊绊地回忆:“而且伤口只痛一下子,血流出来,热热的……”

说罢,他就倏地感觉到大腿处的伤疤有湿.黏.温.热的触感扫过,余妄倏地僵住,难以置信地一把将领带扯下来,震撼地看着他漂亮又高贵的老婆,居然附在他腹前轻轻地舔.舐他丑陋斑驳的疤痕。

被他恶意划成一道一道交错叠加的伤口变成荆棘一样的丑陋藤蔓,坐落在他胯骨偏下的位置,像狰狞的兽口。

余妄有时候做都不喜欢把衣物脱净,就是为了遮挡这碍眼的伤疤。

然而,夏时云却轻易友好地接受了它的存在。

青年似是也有些害羞,纤长浓密的睫毛刷子一样遮住晃动的眸光,像影影绰绰的湖中月影,温柔得余妄呼吸都放轻了。

脸颊很粉,不知道是因为羞怯,还是被余妄旁边润湿的存在给烘热的。

柔软水红的唇微张,夏时云吐出一截嫩红的舌尖,在斑驳凹凸的疤痕上留下比血液更火热的湿痕。

听见异样动静,夏时云一边轻舔,一边飞斜着眼尾抬眸看他,声音含糊,又娇又怒:“谁准你取下来了?”

余妄脑袋嗡嗡作响,像老旧得快要报废的收音机在滑稽运作。

什么血肉模糊的回忆,什么刀锋刺入的痛感,什么神经质的用指甲去抓挠肌理的恨怨瞬间……统统都被洪水吞噬远去了。

他死死地盯着夏时云那截水汪汪的舌尖,喉结突兀地攒动。

他整个人快要分裂成两半,一边是忍痛难捱地水流潺潺,一边在心理上爽得灵魂快出窍……夏时云快把他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