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了再试探一下。
只能先回家了。
夏时云望着窗外,突然开口:“那个人,我有点印象。”
“在一次企业峰会上我好像见过,刚刚说到一半我想起来了。似乎他经营的企业因为决策失败,亏损已经很严重了,如果他拉不到合伙人的话大概就要完蛋了。还是说你想采取舆论手段吗,这样他会完蛋得更快一点。”
夏时云不傻,他绝对不会相信一个陌生人的一面之词。
余妄绝不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如果他真的切断联系远走十几年,那一定是遭受了难以想象的对待。结合余妄古怪拧巴的性格与身上说不清的伤痕,夏时云不得不深想。
夏时云终于理他了,余妄有些受宠若惊地抬眸,听清问话后又阴郁地沉下去。
男人一边开车,一边缓缓摇了摇头,低声道:“不吧,我妈妈……应该已经改嫁了,现在挖出来没有好处。”
这么多年没有联系,余妄希望她是已经获得了安稳的幸福,有一个不一定大富大贵但是对她很好的丈夫,再生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孩。
陈年旧事翻出来会扬起不必要的尘土,扰乱平整干净的地面。
已经不是很有必要了。
母亲给他留下的最后一点爱是无声的流泪与枕头下的一沓零钱,他回馈给她的也只有沉默的祝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