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通话,楚夏没说两句就挂了。

当晚他躺在公寓辗转,忍不住喝了点酒,第二天醒来,意外地发烧了。

头重脚轻得险些摔倒,他用体温计测了一下38.5,还好不算严重,他叫了外卖,顺便让外卖小哥帮忙买了一个感冒药。

也许是前段时间的劳累一下子累计到了一个爆发点。

服下药楚夏晕沉沉的睡着,身体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就像疫情时被隔离那段时间症状一样,但梦里却不是隔离时,而是大学时的某次感冒。

那是大二寒假,他因为一些原因留校,某天早上醒来却发现自己发烧了。

他当时不过不过是咳嗽了两声,梁诗韵从电话里听出端倪,当天下午就跑来学校看他。

那天是除夕,他虽留宿学校,但隔壁宿舍都还有两个同学,和他关系也不错,要开口,也不是完全没人照顾的。

但梁诗韵执意要来,当晚,两人一起挤在宿舍过年。

“你跑这里来,怎么跟方老师说。”楚夏下午睡了一觉,晚上时已经退烧,忍不住问梁诗韵。

梁诗韵没答,反而从包里掏出个盒子:“家里包饺子,我学着包了几个,煮给你尝尝?”

“没有电磁炉。”

“啊?上次我记得你们宿舍还煮火锅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