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在锁骨,在耳边。

梁诗韵只觉整个人都是软的,只能顺从的扭过头任身上人胡作非为。

楚夏就这么细细地吻着她,一路到胸口,把纽扣一次性解开,推下她的胸衣,用嘴巴含住她胸前被早已发硬的茱萸,低头舔了上去。

仿佛品尝一颗香甜可口的果实。楚夏吸吮着那粒突出以及它周围的软肉,舌头重重地舔舐。梁诗韵仰头喟叹,手抱住了楚夏的后脑勺,将楚夏的头颅按在胸前。

楚夏一边低头吮吸一侧的乳头,转着圈舔,另一只手推揉着梁诗韵另一只乳房对着她身上的敏感点一通舔弄、抚摸。

粉红的肉粒在他指尖的逗弄下变得硬挺,像是土壤中深埋的种子感应到春风的呼唤

很快,梁诗韵便被楚夏挑逗的满脸通红,胸前白皙的肌肤也晕染上浅浅的粉红。

她伸手去摸上他的腰带,用腿去蹭她。

这一切的暗示太过明显。

楚夏直接褪下裤子,分开梁诗韵的双腿,直想将勃起的那物直接顶进去,但考虑到身下人明天大概率会翻脸无情,还是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了套子。

完全的动情,让梁诗韵湿得一塌糊涂。

进入变得十分容易。

她柔软湿润的花穴下意识地吸蠕着,楚夏刚进去一个头,她便快慰地喘息,仿佛每一根神经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和形状。

彼此滚烫的肌肤紧贴。

等到终于毫无阻隔,她的整个人都软下来了,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那个羞耻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