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有些狼狈。

“你谁啊你!来我家干什么?”

周荷花脸上堆满了肥肉,凶神恶煞的盯着沈明月。

沈明月把伤情证明在周荷花面前晃了晃,见她眉头紧皱,似乎是不识字的模样,便大声朗读了起来。

周荷花见状,便明白她和前几日的那个女老师一样,估计是替那个贱丫头打抱不平的。

周荷花偏过头,对屋子里喊道:“张建业,你人死了是不是?没听到有人在找事?还躲在屋子里当缩头乌龟是吧?”

没一会儿,屋里又传来了脚步声。

“这女人又是来帮那个贱蹄子撑腰的,你看你这侄女,吃咱们的,喝咱们的,还要供她读书,没想到现在还要反打一耙,到处找人给咱们找麻烦。”

周荷花对着张建业一顿喷,口水都溅到他脸上了。

“好了老婆,你别生气,有事好好说。”

张建业说罢,转头看向沈明月,浑浊的眼睛在看到沈明月后,一下就亮了,这女同志长得也太漂亮了。

不过顾忌身旁的周荷花,只能对沈明月厉声道:“我家的孩子,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轮得到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

沈明月沉着一张脸,看着张建业冷声说道:“你们这是犯罪。”

“犯罪?犯什么罪?真当我们是被吓大的?”

张建业用手擤了擤鼻涕,大拇指跟食指随手往身上一擦,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弟弟他们出事了,去了国外,留了个拖油瓶给我,这么多年,要不是我们给她口饭吃,她早就饿死了。我们这是做好事,怎么就是犯罪了?”

“就是就是。”

周荷花在一旁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