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睡,直到午夜,司鹗才抱起它回到卧室休息。

他揉着酸痛的脖颈走到床边,小狗突然大叫:“汪!”

“靠!”司鹗吓了一跳,盯着安择躺在自己的床上,好不容易觉得他今晚有点眼力见,没想到居然是得寸进尺,刚搬回来没多久就要鸠占鹊巢!

“起来!”司鹗撩起安择盖在身上的被子,“谁让你躺在我床上的,赶紧滚出去!”

司鹗懒得理他,警告安择后,把小奶狗放在自己的枕头上,转身走进浴室洗漱。

安择睡得不熟,一双秀眉紧拧着,精干的身体微微蜷缩起来,小奶狗凑到他的脑袋边,认真地嗅着他白皙的脖颈和锁骨。

司鹗走出浴室看到他还在床上躺着,意识到不对劲,又想起管家说他不舒服,好奇地问:“你怎么了?”

安择无动于衷,小狗伸着舌头舔他的鼻尖,司鹗心底一沉,该不会是死了吧?

司鹗快步走过去,伸手推着他的肩膀,老狼的事还没解决,他要是现在死了,老狼他们该怎么办?哭都没处哭啊?

“安择!”

“你怎么了!”

安择被他晃得头更晕了,“唔……”嘴里含糊不清地哼哼,“小鸟,我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