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鹗强硬地抽出手,“安择,你和男人试过,我也和男人试过。”

安择的神色一滞,攥紧落空的掌心,嗓音冷了下来,“是白劭轩那里的鸭子吗?”

司鹗讨厌安择对自己的事了如指掌,解气地说:“我不是同性恋。”

“你和你爸、我爸的恩恩怨怨,我说过我不管,你对我做过的事,我报复了,我没弄死你,算你命大。”

“如果今天我们能活着出去,别让我再见到你了。”

安择摇头,“我做不到。”

他那双乌黑的眸子渗出血丝,固执地问:“小鸟,你说这就是我们的命吗?”

“司毅不要安启,他抛妻弃子,自杀。”

“小鸟,现在你不要我,我也会像他一样吗?”

司鹗瞪着安择顿时怒火中烧,他什么意思,他疯了吗?

难道今后安择有什么意外都要算在自己头上,司鹗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威胁我?”

两人才温馨不过片刻后的气氛再次剑拔弩张。

啪嗒黑暗中响起一声清脆的落石声。

两人愣住,同时抬起头,望着天花板铺天盖地的砸下来。

司鹗想要闪躲,大腿被石板上的钢筋穿透无法动弹,司鹗认命地骂了一句:“妈的。”

安择的手臂已经护住司鹗把他紧紧搂在怀里,落下的天花板眼瞅着将两人活埋,不幸中的万幸是擦过他们的头顶重重地落在脚边,正砸在贯穿司鹗大腿的石板上。

“啊!!!”司鹗声嘶力竭地吼,石板瞬间四分五裂只剩一根粗长的钢筋插在他的腿上,安择搂着司鹗的肩膀往后退,两人后怕地盯着落下的天花板。

整个大楼摇摇欲坠,司鹗望着坍塌的楼顶,异国他乡漆黑的夜空,突然想到白劭轩请的那位大师,自己乱动欲犯桃花劫,是真他妈的倒霉啊。

“喂!喂!”

“有人能听到吗?”

断断续续的声音通过对讲机传来,安择和司鹗对视一眼,他寻着声音扒开一块块碎石找到被压在水泥板下的对讲机。

安择拿给司鹗,对着它开口道:“喂!”

对方迟疑道:“司鹗?”

“老狼!是你吗?”

“司鹗!你没事?太好了!”

司鹗瞅了一眼自己被钢筋穿透的大腿,“活着呢!”

“我们在和当地武装火拼!这帮狗娘养的!操!”

老狼喊完这句话,半天都没有回应,司鹗夺过对讲机喊道:“老狼?”

“老狼!”

安择拉着司鹗的手,让他坐下休息,检查司鹗腿上的伤势,血珠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安择脱下自己的西装包裹在他的腿上,司鹗低头瞅了一眼,不耐烦地骂道:“行了,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安择心疼地问:“小鸟,疼吗?”

司鹗被他眸子里的哀痛惊到,心想又不是伤在他身上,他这幅要死的样子给谁看啊?

过了一会儿,对讲机再次传来老狼的声音,“司鹗!这个楼快塌了!你们能出来吗!”

安择拿起对讲机冷静地说:“我们被困在三楼,司鹗的伤势严重,没办法转移。”

“妈的!”

老狼骂道:“这群傻逼把出入口都炸塌了,我们进不去啊!”

司鹗板着脸,对着安择严肃地说:“你先出去,和老狼一起想办法。”

安择攥着司鹗的手,安抚道,“再等等,会有救援的。”

“还等什么!”司鹗怒急,“救援从总部飞过来也要十八九个小时!我们早就被活埋了!”

安择固执地摇头,“会来的。”

司鹗破口大骂,“你他妈想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