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司鹗的背影,他还在笑着,只是笑容并不和善,没有一点温度。
酒店,司鹗坐在地板上,手里拿着个汉堡咬了一口,盯着眼前铺满的一张张资料认真地翻看。
白劭轩坐在旁边的床上,放下手里的早餐袋子,“伯父这么有手段的人怎么会栽在他身上?”
富商搞小男孩的事一抓一大把,但怎么可能真的把玩物培养起来?
沙发上靠着的医生戴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仔仔细细检查司鹗取来的病历,“伯父的病情确实是突发心梗,没有外伤或者是下药的痕迹。”
司鹗抬起头,冷冷地瞪他,“我现在看见四眼的就想把眼镜片摁他眼睛里。”
齐医生特别无辜地摊开双手,“兄弟,不关我事。”
司鹗又咬了一口汉堡,像是咬掉安择的脑袋一样,发狠地咀嚼,“我现在联系不到我妈的律师,遗嘱也不在我手上,我还没去找老头子,他就病倒了,这事要是跟安择没关系,我把脑袋剁下来让他当球踢。”
齐清点点头,“确实可疑。”
手机里传来林子彦的声音:“生意上的事我会帮你盯着他,但是其他事情还是要你自己解决,我们不方便插手,毕竟你和他是一家人。”
白劭轩吓了一跳,“子彦,你胡说什么呢?”
“怎么?你们还不知道吗?今天安择不单单宣布了任职司安集团CEO的事,还公布了他和伯父已婚的事实。”
司鹗瞪大眼睛,立刻拿出电脑搜索新闻,果不其然安择公开了自己和司毅的结婚证明。原本主流媒体在司毅入院后发稿,司安集团董事长因爱妻病逝伤心过度突发恶疾,夫妻伉俪情深。而现在已是一片骂声。
司鹗的厉眸迸发出阴狠的杀意,手臂暴起青筋。
白劭轩咽了咽口水,“司鹗,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司鹗咬牙切齿地开口:“先给他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