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鹗瞪大眼睛,虽然男人与安择有三分相似,但他比安择更加成熟,那双温柔的眸子饱经摧残变得偏执阴郁,“他……”

安择被红酒染得鲜艳的唇瓣像是在滴血,贴在司鹗耳边鬼魅般的开口:“没错,他们在偷情。”

“那时候你应该已经两岁了?”

司鹗瞬间如遭雷击。

安择笑了,“一边拥有漂亮的妻子,可爱的孩子,一边和别的男人偷情?”

“你的父亲,他是不是比你想象的还要过分?”

司鹗的身体泡在温热的水中,只觉得瘆人的冰凉,麻木地盯着父亲在男人身下露出欢愉的神色,司鹗无地自容,咒骂安择的话像是利剑全部刺在自己身上。”

安择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坦白地告诉司鹗,“另一个人就叫安启。”

司鹗的神色僵在脸上,想到司毅遗嘱里提到的那个男人。

安择再次自嘲地笑:“你猜他和我是什么关系?”

答案呼之欲出。

安择捏着司鹗的下巴,“他都还不知道,自己被安启上,又被他的儿子上。”

“就像我操了他,也搞了他的儿子!”

司鹗完全石化了,忘了反击。

安择看着司鹗的眼睛依旧是温柔的,怜爱的,“那个学长的故事,你还记得吗?”

“安启死了,就这么像个懦夫一样地死了!”

安择还是在笑,唇角上扬,笑意不达眼底,“你觉得司毅为什么会看上我?”

“为什么会培养我?带我回家登堂入室?”

“是他亏心,司毅的今天是他的报应!”

司鹗终于明白,安择就是来报复的,报复老头子和安启的恩怨。

“我在看到这个录像的时候,我的一切都完了……”安择的手掌抚上司鹗冰冷的面庞,难过地说,“司鹗,现在只有我和你……”

“我们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