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动的手吗?”
“司少真的与你不和吗?”
司鹗埋着头,耳膜都要被震破了。
“安先生,请问是司少不能接受你们新的父子关系吗?”
司鹗猛地抬起头,眉心紧锁,脸色阴沉地望向提问的记者,狠厉的眼神戴着墨镜都无法遮挡,那个记者感受前所未有的压力,忍不住后退一步。
安择温和地向媒体解释:“是因为家里进了不法分子盗窃,现在正和警方交涉,具体结果出来会召开发布会。”
“少爷也受到了惊吓,对不起大家,我们要回去了。”
安择的手掌一直护着司鹗的肩膀,温热的掌心轻轻地安抚着。
保镖拉开车门,司鹗坐进去,一把扯掉兜帽墨镜,拳头捏得吱嘎作响,“妈的!”
他扭头盯着外面的记者一窝蜂地扑上来,镜头怼着车窗想要拍些私密的照片,安择钻进车,并肩坐在司鹗的身旁,他还攥着司鹗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司鹗利落地挥开安择的手掌,一副凶神恶煞要吃人的模样。
豪车缓缓行驶,安择瞧着落空的手掌,不以为然地笑,“你既然回来了,这种事情以后就是家常便饭,你也应该学着应对了。“
“你少跟我说教,你他妈的算老几?”司鹗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这不是你放出去的消息吗?都是你干的好事!”
安择点头,“确实,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们现在是一家人,无论你去哪里,你不想承认,也已经是事实。”
司鹗怒视着安择伤痕累累的面庞气得想一拳揍上去,扭过头望向车窗外,护送的车队足有十几辆,走到哪都能把自己包围起来,就算插着翅膀也难飞。
安择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慢慢的昏昏欲睡地靠在司鹗的肩膀上,司鹗僵住,垂眸盯着安择白皙的额头浮现出一块乌青的淤血,俊秀的眉弓上刻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他睡着的样子很乖,人畜无害。
司鹗不懂,老头子看上的就是这张脸吗?
他不了解同性恋,理所当然地认为只有弱的那个才是被压的,老头子花钱养小白脸,司鹗勉强接受,但是花钱让人搞,那他妈不是犯贱吗?
司鹗一把推开安择。
打盹的男人猛地惊醒,揉了揉脑袋,懵懵地对上司鹗阴鸷的眼神。
“别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