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司鹗躺在床上,浑身酸痛,四肢的肌肉都僵了,安择一直抱着自己,一整晚司鹗都没有合眼。

在伦理上,安择是老头子的人,按照辈分自己是该叫他一声叔叔,在生理上,司鹗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这么亲密的睡在一起,司鹗被双重折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安择醒得很早,看样子应该是有应酬,他西装革履地从衣帽间走出来,身材修长干练,从脚跟精致到头发丝,戴着眼镜的眉宇间温柔又清秀。

他的手里拿着礼物盒,朝着司鹗走过去。

司鹗抬起酸涩的眼睑,熬夜后的眸底蓄着一层乌青,双眼爬满细小的血丝。安择的手掌抚过自己的面庞,指腹摩挲着肌肤,这样的触碰让司鹗从骨子里泛着恶寒。

安择笑了,“我昨晚睡得很好,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司鹗眼神冰冷地敌视着他。

安择说:“我想送你个礼物,奖励你。”

司鹗皱眉,盯着安择手里的盒子。

衫⒛3359402

安择从里面取出一根20多厘米的仿真肉棒,龟头逼真,肉粉色的粗长柱身凸起青筋。

司鹗怒目圆睁,瞪着那根的假鸡巴,脸色难看,“我操你妈……”

安择拿着仿真肉棒抵在司鹗的脸上,划过他的下巴,脖颈,胸膛……

司鹗扭过头,胸膛起伏激烈。

安择耐心地解释:“我今天要去和张氏军工的董事长打高尔夫,没有时间陪你。”

“你太紧了,可能是常年训练的原因,如果不扩张以后你还是要流血,还要痛,我帮你……”

司鹗破口大骂,“滚开!你个傻逼!”

“你他妈的,靠舔老头子上位的婊子!”

司鹗挣扎着麻木的双臂,针扎般的痛刺激着神经。

安择不急不恼,穿着西装裤的长腿单膝跪在床边,手掌探进司鹗股间的肉穴,“呃……”司鹗仰起头,指尖插入柔韧的穴口,熟悉的钝痛顺着尾骨蔓延。

安择抬起眸子盯着他,认真地安抚,“放松,手指很细的……”

“你看,你连一根手指都吃不下,以后怎么能爽呢?”

“我爽你妈……啊……”司鹗咬牙切齿地嘶吼,被锁住的双腿痉挛地抖动。

安择的抽插着手指扩张紧致的肉穴,握着粗长的仿真鸡巴,把龟头涂满润滑液,抵在被手指撑开的穴口。

司鹗瞪大眼睛,感受着仿真肉棒戳着自己,几乎与肌肤相同的触感,相同的温度,司鹗头皮发麻,沾着润滑液的龟头一寸寸插入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