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刀真枪的干?”

安择无奈地笑了,“少爷,您当我是傻的吗?”

“你这么厉害,谁能打得过你?你的那些事迹,我也略有耳闻。”

司鹗恨得牙根咬的吱嘎作响。

安择没有再继续挑衅他,认真地看书。

司鹗忍了一会儿,自己浑身赤裸地和另一个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虽然井水不犯河水,安择的存在感也不强,只是时不时翻动书页,他的呼吸很浅,但自己就是不习惯,浑身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啃食自己的肌肤,抓心挠肝地难受。

司鹗记得军队里也会有同性之间互相解决的事,单纯的宣泄过剩的性欲,但是也有真的搞在一起的,会被歧视甚至虐待,自己懒得掺和这些破事,但在心里看不起他们,操屁眼的烂货。

结果报应落在自己头上。

安择一直都在看书,司鹗不明白他是哪来的定力,好像权当自己不存在,司鹗扫了一眼书名《19种精神病》,更加确认安择就是个变态。

司鹗突然想起“熬鹰”,审讯时常用的手段,把受尽酷刑的俘虏关进房间,审讯官什么都不需要做,任由时间一点点地流逝,俘虏在恐惧和压抑的心理下备受折磨,一点点地摧残自己的意志,清楚地感受生命慢慢流逝,最终被审讯官驯服。

司鹗正对上安择的目光,他轻声问:“怎么了,睡不着了吗?“

司鹗不动声色地扭过头,安择合上书,戏谑地开口:“要我讲个故事哄你入睡吗?”

“滚开。”司鹗只觉得安择的声音,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人反胃,安择不怒反笑,“不怕,以后你会习惯的。”

安择盯着司鹗冰冷的侧脸,眼底的温度逐渐消散,那双黑瞳透过司鹗的面庞像是盯着另一个人,“你在学校的时候谈过恋爱吗?”

司鹗凶狠地瞪他,像是看傻逼一样盯着安择,谁他妈有心情和他一起话家常?

安择无以为然地笑了笑,“你这么帅,又有钱,不会没谈过吧?”

司鹗仍然一言不发。

安择笑道:“让我猜猜,你喜欢的该不会是那种学习好,性格文静的类型吧?”

他又说:“那你怎么不喜欢我呢?就因为我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