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择……”

柔韧的舌尖戳弄敏感的骚点,反复碾压,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会阴和囊袋上,司鹗的身体止不住地震颤,“不行……啊……”

“我要射了!”

司鹗哑着嗓子低吼,硕大的冠头喷射出一股激流,粘稠的白浊溅在男人阳刚健硕的胸膛、小腹。

“哈……”

司鹗双腿脱力地瘫在床上,沾着精液的胸膛大汗淋漓,他的手臂撑着身后,气喘吁吁,不清楚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被舔那里居然能兴奋地射出来。

眼前一花,安择抱住自己的腰,司鹗瞪着失神的眸子,安择湿润的唇瓣勾起好看的笑,“小鸟,喜欢吗,我只给你做过……”

司鹗浑身像是要烧起来,羞耻地无地自容,他给谁做过有什么关系,自己根本不想知道,更真的什么都不想了……

“啊……”司鹗倒在床边,腰身悬空,半个身子快要掉下去,安择的手臂撑在他的两侧,粗长的肉棒抵在被舌尖操开的肉穴,一寸寸地贯穿入深处,足有手腕粗细的柱身埋进甬道,几乎插入的瞬间安择快速地摆动腰肢抽送大鸡巴顶开紧致的穴肉,撞击司鹗饱满的臀瓣掀起一层层肉浪。

“啊啊啊!”司鹗仰着头,睁大迷离的双眼,整个世界都是颠倒的,他面庞绯红,血液涌到头顶,“慢!慢点!”

温柔的前戏后,是暴风雨般的操干,司鹗的身体被顶撞得前后耸动,大鸡巴肆无忌惮地鞭挞肉穴,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地捣在肠壁上,“啊!”

司鹗被插得双眼翻白,小腹内像是要被捣烂了,又痛又爽的滋味快要把他分裂成两半,他疯狂地摇头,汗水顺着发丝滚落,喉咙里酝酿着浑厚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两人从床上滚到地板上,司鹗的后背紧贴地毯,双腿被压向肩膀,整个身体都对折起来,安择骑跨在他的身上,大鸡巴凶猛地抽插肉穴,蓄满精液的囊袋拍打着臀瓣啪啪作响,穴口溢出白浊淌在股间,腿根都被摩擦得通红。

司鹗的手掌无助地抓着安择的大腿,想要从这种致命的激情中挣扎出来,“啊啊啊!”

“太快了!”

“啊!不行!啊啊啊!”

他的世界天昏地转,颤巍巍的双腿跪在地毯上,腰身下榻,臀瓣高高撅起,来不及闭合的肉穴吐出白浊顺着麦色的腿根往下滴,司鹗想要爬开,手臂撑着沙发上,腰身痉挛,像是公狗似的耸动。

安择的手掌卡住他的腰侧,挺着湿漉漉的肉棒用力插入骚穴,淫水四溅,“啊!”

司鹗被插得大叫,埋头抵着沙发,身体瘫软下去,安择抱住他健硕的肩膀,早就知道司鹗敏感的不像话,手掌揉捏他的胸肌,小穴就拼命地吸裹自己的肉棒,“小鸟,你好紧啊……”

他的指腹摩挲着被大鸡巴插入的穴口,一圈圈地打转,司鹗快要被情欲折磨疯了,刚毅的面庞露出难耐的神色,肉棒已经不知道射过几次,像是要坏掉似的滴着淫水,“不……不要了……”

安择感受司鹗的身体在自己的怀里震颤,肌肤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润滑两人紧贴的肉体催化情欲,安择亲吻司鹗的唇瓣,舔掉他唇角溢出的津液,拖拽着他的腰肢凶猛地操干。

管家站在门外,想要提醒两人午餐都已经加热过几次,听到卧室内的暧昧荒淫,收回敲门的手,无奈地摇了摇头,到底是年轻啊!

“小鸟?”

“小鸟!醒醒?”

司鹗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烦躁地推开安择,“我不做了!”

他不记得做过多少次,身体都快要散架了,再也不做了,自己从今天开始要做和尚。

安择笑眼盈盈地瞧着他赖床,牵起司鹗的手亲吻他的指尖。

“小鸟,今天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