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司鹗一脸莫名其妙,安择笑而不语地盯着他,司鹗反应过来,自己下面还肿着,上过药膏确实不能碰酒,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尖,举着酒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安择顺势接过来:“小鸟的胃有些不舒服,暂时不能喝酒。”
齐清关心地凑过去,伸手想要检查:“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司鹗哑然,自己总不能说是被顶得吧,他下意识地瞄了安择一眼:都是你的错,扯什么谎,现在怎么办?
安择眉眼噙着笑意,不经意地挡住齐医生,“没关系,已经用过药了。”他举起酒杯,“我替我们小鸟喝,白老板落地生金,财源广进。”
“哎呦,酸掉牙了!”白劭轩调笑道,“不过我爱听,哈哈!”
齐清也笑道:“安总还没进门就这么贤惠啊?”
大家哄堂大笑,只有司鹗的脸色不好。
白劭轩神经大条地问:“算没进门吗?不是早就进门了吗?”
安择一愣。
这下司鹗的脸黑成煤球了。
林子彦翘着二郎腿,懒洋洋道:“喝酒都堵不上你的嘴?”
既然有人挡酒,不管是英雄救美还是美救英雄,怎么能不借题发挥?
“我们兄弟之间有个规矩,想让我们认可就得喝服一个,当初司鹗可把我们全都喝趴了,今天这酒是喝还是不喝呢?”
安择了然,话说到这份上,看来今天不喝到胃出血都不算完,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痛快!”白劭轩鼓掌,亲自帮他倒酒。
坐在旁边的项恺拦了林子彦一下,他哄着自己的男人道:“没事,玩玩而已。”
项恺戴上墨镜,看不惯这些花花公子们的做派,走到甲板上晒太阳浴,不管他们兄弟之间的事。
司鹗想拦,白劭轩戏谑:“这就心疼了?”
安择瞧了司鹗一眼,那眼神都溢出蜜来了。
司鹗不知道他在美什么,傻子啊?就这么一杯杯地灌?司鹗自己不能喝,看着还有点眼馋,干脆出去和项恺聊天去了。
等两人再回来,都已经醉得差不多了。
安择的衬衫袖口挽起,戴着腕表的手掌撑着脑袋,柔顺的发丝垂在额前,金丝边眼镜后的眉目泛起微红,和林子彦侃侃而谈着,白劭轩和齐清早趴了。
司鹗和项恺对视一眼,拽起各自的累赘,回家!
司鹗揽着安择的手臂搭在肩膀,凶巴巴地教训:“你喝了多少啊,逞什么能?”
“小鸟……”安择醉眼朦胧,凑到司鹗面前努力看清他,炙热的气息混合着浓郁的酒气喷在司鹗面庞,神秘兮兮地开口,“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什么?”司鹗垂眸,安择小心翼翼地张开手掌。
司鹗定睛一看,操,是朵萝卜花!还是摆盘装饰用的那种!
“smile!”
司鹗抬头,林子彦举着手机拍下司鹗抱着安择看到萝卜花时满脸“惊喜”的蠢样。
妈的,看来是林子彦这个不正经的教他的。
林子彦醉得打晃,潇洒地搂着自己的男人回去了。
司鹗脸色铁青,一旁的服务生们也在偷拍,“他在给男朋友送花啊,好温柔!”
“好有人夫感啊!”
司鹗没听清,瞧着安择醉醺醺的样子,心想叫你平时娘们兮兮的,喝多了人家都说你是人妇!
深夜,游艇停靠在岸边,保镖们打着雨伞站在一排豪车前等待着。
司鹗坐上车,安择扑到他的怀里,捧着司鹗严肃的面庞,“小鸟……”
“我好喜欢你。”
司鹗皱眉,盯着他发酒疯,虽然有些心烦,但意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