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加重。

许忱因为吃痛而忍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我真的不能说……”

不能说吗……所以他是有苦衷的吧……

心里的愤怒感总算消散了一些，林然松开他的头发：“听着，永远也别想着可以两清！”

要怪就怪命运让我们再次相遇，注定这辈子都要纠缠不清。就算不喜欢也没关系，我会让你变得喜欢。

林然闭上眼睛平复情绪，冷声道：“继续。”

什么叫永远也别想两清？许忱一边思考他的话，一边认命地垂下脑袋，继续帮他擦身。

擦完了上半身，许忱再次陷入纠结之中。

“继续啊。”林然垂眸欣赏他为难的样子，语气慵懒：“一定要把每一处都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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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了半天，许忱还是避开了关键位置，弯□子帮他擦起腿来，目光偏向一旁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