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没事干,还不会打猎,也不用种地,吃百家饭吃腻了就到处转转找些新鲜玩意儿。有一年追一只兔子追到这里的,后来每年秋天都会过来几次。”
“相公~”谢秋抱了抱段荣,片刻后却感到身后有只手在往下滑。
段荣把一只手伸里面谢秋裤子里,摸了摸他肿胀的屁股,然后继续向下,攥住了他的鸡巴。
衣衫落地,百花摇曳。
“嗯~相公~”
“疼吗?”
“呼~又疼又爽!”
“屁股再高点!”
“哎!”
“相公舒服吗?”
“老子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好!那等咱们都老了,快死的时候,就整天抱在一起,相公把鸡巴插进小秋的逼里,就这样死去~”
“嘿!老子那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操得动你呢!”
“能的,相公最厉害了!”
月光,星空,花海,还有缠绵的有情人。
当你还不知道“浪漫”这个词的时候,你就已经在做“浪漫”这件事了只要你们心里住着彼此。
谢秋虽然逃脱了被相公背着过来,但最后还是被相公背着回去的。
第二天,段荣去了山里打猎,谢秋则准备清洗换下的衣服和床单被罩。昨天一下午没干活,今天就攒了一大堆。
这么多需要洗的衣物还是去河边洗更方便。谢秋第一次去河边洗衣服时就因为大得过分的屁股引起了注意,这次屁股比上次肿得还厉害,恐怕又要为村里添一些茶余饭后的闲话了。
谢秋去喊了刘嫂子,但今天文哥没在家,刘嫂子得在家看孩子,谢秋便一个人抱着盆去了河边。
应付完各种好奇的问题,谢秋又传播了一番自己的骚浪名声后,正准备端着洗好的衣物离开,前面却被一个女人挡住了去路。
“谢秋,荣哥是不会看上你这样淫贱的货色的,而且你还不能给荣哥生孩子,你要真为荣哥好就该自请下堂,让喜欢荣哥的女人为荣哥开枝散叶!”
谢秋生气了。不是因为自己被骂,而是因为这女人嘴里一口一个的“荣哥”。
“我呸!‘荣哥’也是你能叫的吗?一个还没出阁的女人竟然觊觎已经成了亲的男人!我就算再淫贱也是对着自己相公,没去肖想别的男人!”
“你……你还要不要脸?欺负一个姑娘!”
“第一,我不要脸。第二,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你了?现在明明是你挡着我的路不让我过好吧?”
谢秋说完跟只斗胜的公鸡似的,昂着头绕过那姑娘回家了。
可是家里也没有相公。谢秋心里狠狠扎了几下小人,还是不解气,然后跪在炕上翻出针线篓子去纳鞋底了。
刚开始还是纳鞋底出气,可渐渐的思绪就转到相公用鞋底子揍自己的奶头和屁股了。
想到就行动。谢秋把自己脱光,露出还布满鞋底印子的胸膛和屁股,满意地挑起嘴角继续纳鞋底了,这次比之前温柔了很多,似乎在对待什么珍贵的物件。
段荣今天回来的比较早,还没到做晚饭的时间就回来了,于是进屋就看见了光着身子边发骚边纳鞋底的媳妇。
抱着媳妇亲了几口,段荣
“媳妇,这又是发什么浪呢?”
“相公,小秋本来是因为生气才纳鞋底的,可纳着纳着就想起相公用鞋底子揍小秋,然后小秋就发骚了。”
段荣的重点则停留在媳妇生气了。
“谁气着老子媳妇了?”
谢秋总算有了倾诉的机会,叭叭叭地把在河边的事学了一遍。
“那女人是谁?认识吗?”
“认识,是村长家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