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掌嘴时,段荣就用脚在谢秋身上游走,有时勾勾两个乳环,有时用脚趾抠几下他的肚脐,有时还会踩踩他的大腿根和卵蛋,就是不碰他的鸡巴。
谢秋打了有将近一刻钟后,段荣喊了停,让他把嘴里的袜子取出来了。
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红肿热胀的脸颊,段荣刚要开口,缓过来的谢秋先说:“爹爹,贱儿子刚才自己掌嘴打得手都疼了,爹爹打儿子耳光时是不是也会手疼?”
段荣有些意外,顿了顿说:“没事儿,爹皮糙肉厚的,不疼!”
谢秋哪里肯信,红着眼眶说:“求爹爹以后用鞋底子抽儿子耳光吧,别再用手了,不然,儿子、儿子会伤心的!”
段荣总觉得,虽然他才是当家的,媳妇也确实啥都听他的,可他真是被自己媳妇吃得死死的。
谢秋如果说他心疼段荣手痛,段荣就算手真的痛也会逞强反驳,可偏偏谢秋要哭不哭地说自己会伤心,段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成成成,以后你提醒爹!”
眼里的泪水说收就收,谢秋立即点了点头说:“是,儿子记住了!”
段荣扒拉了几下谢秋你鸡巴说:“嗐!你这儿子虽然淫贱,但是够孝顺,老子倒也不亏!把你这贱玩意儿凑到老子脚下吧!”
谢秋连忙膝行着把已经自己勃起的鸡巴凑到段荣脚下,兴奋地等待着。
段荣赤着脚重重踩上了谢秋的鸡巴。上次谢秋被踩时段荣穿着鞋,这次是肉跟肉直接相贴。两种不同的触感给了谢秋同样大的快感,证据就是射在谢秋脚上的精液。
逼仄的秸秆洞里,谢秋经历了冲刷全身的快感,抱着段荣的小腿才能勉强跪住。
谢秋射完够后,段荣继续用脚掌踩踏蹂躏他的鸡巴,刚刚软下去的鸡巴肉眼可见地迅速变粗变大,然后再一次射了出来。
谢秋这两次的速度绝对可以称得上早射,段荣这才知道,自己的脚对自己媳妇来说可比春药要好用多了。
谢秋淅淅沥沥地射出第三次后,段荣移开踩着他鸡巴的脚,用谢秋的腰带把他的鸡巴绑起来防止再射精伤身体,然后拍了拍谢秋的屁股让他转过身扒开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