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本来就说过想被大弓打屁股,段荣说打他更多的是想要安抚他,见谢秋一心想让自己满意,他也确实满意得很,于是说道:“媳妇又俊又听话,老子当然满意,你没见昨天晚上那几个混蛋有多眼红老子?”
谢秋想起昨晚有些脸红,带着淡淡的甜蜜说:“小秋是男媳妇,自然要什么都听相公的。”
“那要是有一天皇上又改主意了,让男媳妇不用什么都听相公的呢?”
“那小秋也什么都听相公的。”
谢秋吃饱了饭,又被段荣揉了一会酸痛的大腿,渐渐有了力气,但段荣还是不放心,一个时辰后才放谢秋下炕。
上岳村有一小半村民都姓段,段荣干爹也姓段,大名叫段高义,因为做了几十年的猎户,村里人都叫他段猎户,段猎户的妻子,也就是段荣的干娘,娘家姓王,在上岳村西边的小王庄。
王氏早年生过一个儿子,但因为生产的时候大出血,之后再也不能生育。两人对唯一的儿子宠爱有加,却没想到那个孩子长到七岁时生了场病,人没了。
独子夭折,锥心之痛。
两年后,失去儿子的段猎户见段荣孤苦伶仃一个人吃着百家饭长大,收了段荣当干儿子,教他打猎的技术。那一年,段荣十二岁。
谢秋跟着段荣到了段猎户家后,跪在地上给两位长辈奉了茶,段猎户和王氏都不是刻薄的人,因为没了儿子对香火后代看得比较淡,没有计较段荣的子嗣问题,对谢秋这个俊朗懂事的男儿媳满意得很。
之后两人在那里吃了午饭,下午才回到家里。
进了房间后,谢秋迫不及待脱光了衣服,趴在炕沿撅起光屁股。
“相公打小秋吧!”
段荣揉了揉谢秋的屁股,昨天边操边打出来的红印已经消失不见:“不怕丢人?”
“不怕。”谢秋顿了顿又说:“上次相公用鞋底子打了小秋屁股,爹娘弟弟也都瞧见了。”
“……你不会说是在山上摔的吗?”
“为啥要那么说呢?小秋是被相公教训,有什么丢人的?”
这次轮到段荣无话可说了,在他看来,自己要是挨了打受了伤那是一定不能表露出来的。但谢秋这样的坦荡无疑是让他喜欢的。
段荣俯下身在谢秋屁股上咬了一口,然后扒开两瓣屁股看了看里面藏着的屁眼。
屁眼微微有些红,比昨晚要好多了,段荣伸进去一根手指捅了捅,说:“老子先操你,自己扒开。”
谢秋扒开屁股后,段荣又插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里边抽插扩张,另一只手则伸到前面握住谢秋的鸡巴上下撸动。
谢秋对段荣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不一会儿喘息着就把精液射在了段荣手上。
段荣把手上的精液抹在了谢秋屁眼里,然后慢慢插进了第三根手指。
“相公,进来,相公操小秋吧!”
感觉差不多后,段荣抽出手指脱光衣服,把胯下的性器插了进去。
“真他娘的紧!”
虽然有扩张,但对粗大的鸡巴来说还是太过紧致,屁眼边缘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紧紧含着体内的凶器。
有精液作为润滑,段荣浅浅抽插几次后越来越顺畅,不久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谢秋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扒住屁股的双手也渐渐失了力,只一心挺动屁股迎合身后的抽插。
快要射出来时,段荣迅速抽插了几下,然后拔出来射在了谢秋屁股上。
大量精液布满谢秋的屁股,然后沿着臀缝和大腿留下来。谢秋也被最后几下操得射了出来,趴在炕上有些脱力。
段荣见谢秋撅着屁股太吃力,在他小腹下面放了个枕头,然后出去拿自己那张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