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喧闹。
一个最近受宠的姨娘跟陆父抱怨,她儿子进了陆氏两年还在基层,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特别辛苦,人都又黑又瘦了。她儿子也跟着附和,在陆氏被上司当骡马使,想请个假都不批。
“哗啦!”
陆父本来好好的,面带笑容,一副和蔼慈爱长者的模样,突然毫无征兆地变脸,摔了手边的碗碟和杯子。
在骨瓷碎裂的脆响中开始发癫。
“行了!啰啰嗦嗦像什么话!婉玉,你这亲妈是怎么教的,把你儿子都惯得不成样了,惯得他一点苦都吃不得吗!嘉言,你也是个废物,能干干,不能就滚,别去集团里添乱!”
陆父劈头盖脸的痛骂下,母子俩脸色惨白,一个字都不敢说了。其他几房的人,幸灾乐祸地互相对视。
陆含璋冷漠看着这一幕。
陆父骂了一圈,最后又骂到了他头上:“陆含璋,你就给你弟弟一个闲职养着又怎么样?陆氏这么大,还能塞不进人?!你就是眼红,心眼小,嫉妒嘉言比你受宠!”
轻叹了口气,本来在寿宴上厌烦到一个字都不想说的陆含璋开了口,语声冰冷:“谁来了陆氏都得用能力说话,没有闲职养着这一说,能力不够就从基层练起,练不出来就继续在基层待着。”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陆父愈发暴怒,抄起附近的酒杯就朝他砸过去:“还敢顶嘴!畜生玩意,害死了敏娘和嘉文还不够,你还想气死我是不是!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忤逆不孝的东西!”
陆含璋面色如冰:“我说过,我没有。警方也前后调查过很多次了,车祸是一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