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借着阳光,手指摸索着分开了两瓣阴唇,还没怎么着,就听到颜哲闷哼一声,这声音不像是痛楚,反而带着点娇气的鼻音,像是许多次欢爱时撞到骚处的呻吟。
两人都一愣,颜哲后知后觉的打了他一下:“你……你东西没拿出来。”
大脑根本没有清醒的郭淮傻乎乎的问:“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当然是跳蛋!
昨天下午放进体内的跳蛋原本是准备为了晚上助兴用的,结果,忙活了一晚上的两人都忘记了。半夜醒来,颜哲只察觉到胸口的湿润,把两个乳头上的跳蛋都取了,阴道中早就磨得肉壁发麻的跳蛋都忘记了。两个跳蛋在里面翻滚震动了一个晚上,淫水就差把整个阴户泡得发白。
颜哲睡饱了,等到郭淮掰开阴唇,他也才察觉里面的异样,脸上青红交错,忍不住就把人给揍了。
郭淮手指还塞在阴户里面,经过一晚上的抚慰,肉壁软绵湿滑,再塞进去一点就察觉到了跳蛋带来的震动。
两人四眼相对,颜哲被顶得羞恼,抬脚又踹了男人一下。郭淮轻笑了声,干脆把自己晨勃得半硬的肉棒扑哧一下就塞了进去。跳蛋本来就快滑到了底部,被肉棒一顶,瞬间顶到了宫口,颜哲惊跳着,还没抱怨,就被人抬起一条腿,被动的承受着接连的冲撞起来。
“你,大清早发什么疯!”
郭淮动作不停,亲密的咬着他的耳廓:“难道不是发骚吗?这么多水,是不是做春梦了?梦里我怎么干你的?”
春梦自然是有。
昨天都只是浅尝即止,只有舌头和手指给予过抚慰,没有肉棒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孕夫每日里没事干,白天欲求不满,晚上自然就春梦连连,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梦到临到生产的时候,男人借由扩宽产道,把他压在了产床上干得宫口,差点撞到孩子的脑袋,把他吓得惊醒了过来。
结果,他欲求不满,郭淮的肉棒更是硬了大半个晚上。
哪怕被曾子珉偷偷的口交了一回,那也没法满足他的欲望。要知道平日里不把颜哲操射个两三回他都不会射精。就凭曾子珉那点子技术,如果不是忍了一个下午,想要让他半个小时内射精根本不可能。
一个终于吃到肉棒,一个终于干到淫穴,交缠了三分多钟后,两人就呼吸炙热紧紧相贴了。
跳蛋还抵在了阴道内,晨勃的肉棒不如晚上的坚硬和粗长,再加上跳蛋的助攻,那也把阴道弄得瘙痒难耐,那股子麻木随着肉棒的撞击也逐渐苏醒了一般。
郭淮调整了一下位置,如今颜哲的肚子大了,不能再做正常的上下位,要么就是侧面后入,要么就是把人双腿架在肩膀上深插,其他姿势对孕夫来说体力消耗都太大了,要么就压着肚子不舒服。
等到两人渐入佳境,郭淮终于把人翻了个身,将抬起的脚拐到手肘,从后入的姿势让颜哲的肚子终于有了支撑点。这个姿势也导致肉棒没法操到最深,再顶上跳蛋,终于没有子宫被破开的错觉了。
没有了顾忌,郭淮的动作逐渐迅猛,力道更是大了些,操得满腹的淫水噗嗤噗嗤作响,两瓣阴唇被粗壮的肉棒干得发红,无人照顾的肉棒也颤巍巍的立了起来,贴在下腹部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呼,快,快点,哈……就是那里,唔,好舒服,我,啊,想了一晚上了……”
颜哲扣着乳房上的大手,乳头紧紧的缩在了掌心里,经过半夜的积攒,乳腺中隐约又有点发胀,被手一抓一揉,就有无数的痒意泛滥出来。
他微微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审视自己的身体,就发现面前居然躺着个人。
曾子珉!
他怎么睡在这里?
他们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了?
他和郭淮居然当着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