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然以为自己听错了,定定的看着她,“做什么?”
“做法。”
反正以后她炼丹,还需要谢谨然帮她搞药材,也需要他的世界气运,迟早都要知道,今天索性就说了。
一只温热的手搭在了她额头上,方雪安把他的手抓下来,“我没病,也没糊涂,你就说借不借?”
谢谨然看着自己被抓的手问:“怎么借?”
施法需要灵气,需要双手结印,所以不能拉手,如果只是靠着又怕随着动作,偶尔没挨紧实,出现气运断掉的情况。
那样灵力也卡顿,影响施法。
所以她就想了个很好的办法,既可以方便她结印,又可以保证气运不断。
方雪安双眼一弯,冲他笑了起来,讨好却又不谄媚,“我坐你怀里,你从后面抱着我,可以吗?”
“可。”
方雪安:“?”前一秒还在怀疑她脑子有病,下一秒就答应了??
“你都不考虑一下的吗?”
让方雪安看自己换衣服他矫情做不到,但让她坐自己怀里却是可以的,为什么还要考虑?
毕竟他也……想。
他巴不得。
方雪安却不知道他的心思,拍拍谢谨然的手,“未婚夫仗义!”
话音未落,她又说:“走,去你卧室。”
佣人不会随意出入主人的卧室,但书房不一样,万一有人进来打扫呢?被瞧见了,解释也麻烦。
而谢谨然的心又热了……
他像个牵线木偶,任由方雪安牵着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方雪安从自己随手带来的小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朱砂,又拿出一支从谢谨然书房带过来的毛笔。
价值过十万的毛笔,被她随手拿着,蘸着朱砂,在地上写写画画起来。
谢谨然在一旁看着,虽然不懂,虽然好奇,但他却没有出声打扰,只默默地注视着少女。
画好后,方雪安指着地上的符阵,“坐进去。”
谢谨然依言走过去,坐在了阵法中间。
方雪安啧一声,说道:“谢谨然,你问都不问就坐啊?心可真大。我告诉你啊,这是朱砂画的符阵。以后若是看到这些,可不许乱坐,听见没有。”
方雪安边说边走过去,没怎么用力的踢开了谢谨然的双腿,而后盘腿坐在了谢谨然的腿中间。
谢谨然的身体顿时一僵,他穿的家居服布料柔软至极,方雪安坐在腿中间难免碰到某些不能随便碰的地方。
方雪安倒是一脸坦然,她偏头喊道:“抱着我,未婚夫。”
谢谨然的心随着方雪安的声音狂跳,他伸出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像是故意遮掩什么,嗓音清冷的说:“你画的,我才坐。”
虽然那东西看起来很像邪教,但只是因为那是方雪安画的,方雪安要他坐的。
他便坐了。
“我开始了。”
方雪安吸取着谢谨然身上的世界气运,转化成纯粹的灵气,而后细长的手指快速翻转掐诀,与此同时,她的唇瓣翁动了起来。
“#&*&#……”
那是谢谨然从未听过的语言,像影视剧里那些古老民族祭祀时念的咒语一样,晦涩难懂,却又神秘而空灵。
而就在那一刻,无风自来,扬起了屋里的纱帘,扬起了方雪安的发,发丝擦过谢谨然的眼,眼睫轻眨间,他们身下朱砂画的符阵亮了起来。
谢谨然一整个呆住了,他震惊迷茫的垂眸看向怀里的少女,可很快,便只剩下痴迷和热烈的恋慕。
不知不觉间他的双手越抱越紧,心越跳越快,两人紧贴的身体越来越烫,就像烧起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