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真心忏悔,若是方雪安还不答应,就会显得她不近人情,欺负人一样。

宴沉拦住方雪安,替她说道:“蒋涵逸,国有国法,校有校规。不是她江雪安说了算的,你求她也没用。”

“宴沉,关你什么事?”蒋涵逸怨恨的盯着宴沉,“你真要把事做绝?”

宴沉看向方雪安,“她是我同桌,当然关我的事。而且一个人犯了错,接受相应惩罚,不是幼儿园学生都知道的事吗?这就叫绝?”

最后这事反映到了校长那里,校长拍板,三人都被记了大过,请了家长。

赵天峰的家长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进校长办公室,便一脚踹了过去,气势汹汹的骂道:“什么玩意儿,这么大个个子,是让你欺负女同学的吗?欺负女同学有脸?”

陈鹏的家长是个西装笔挺的商界精英,一进校长办公室,便甩了一个眼刀子过去,“回去再好好收拾你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蒋涵逸的家长是最后到的,穿着灰扑扑的工作服,上面全是水泥灰,一进校长办公室,便对着蒋涵逸失望透顶的又打又骂:“老子天天起早摸黑的挣钱供你读书,你就是这么读书的?欺负女同学,我让你欺负女同学。要是不想念书,就跟老子去工地搬砖,免得在这里祸害别个好好的女娃娃。”

……

另一边,教室。

方雪安埋头在纸条上刷刷写字:谢谢同桌的挺身而出,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宴沉挑眉写道:唯有以身相许?

方雪安笑着写:若是同桌不嫌弃我愚笨,次次年级倒数第一的话,我当然十二分愿意啦。而且我突然觉得我们很配是肿么回事?你是第一,我也是第一,双强!

方雪安明显是在开玩笑,但他却是真心觉得很配。

郎有情妾无意,宴沉的心底弥漫出几分酸楚,像吞了个柠檬。

最终宴沉回了她一串省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