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的青年笑了,他嘲讽地说;

“这时候就不要再摆前辈的架子了,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从哪里开始怀疑你,为什么会一直等着?”

波本悠悠道,“因为我一直很疑惑,为什么渡鸦看见我的时候,就直接将我当成了你的同伙来追杀。”

“你说渡鸦轻易不杀人,只对挑衅过他们的人动手,又说他们规矩极其严苛。那他们为什么都没花时间确认我的身份,当场就直接对我动手了?他们怎么确认我和你就是一伙的?”

贝尔摩德的心中一沉,她没想到波本居然如此敏锐,如果从这个角度去想,很可能联想到当初仓辻速水目击波本带她从摩纳酒吧离开的事,进而猜出一切。

糟了。贝尔摩德的手指微动,目光聚起寒意,却忽然听见波本说:

“我思来想去,甚至想偏了不少,但看见你现在的模样之后,终于明白了。你上午也易容成了我的样子,是吧?不然你怎么恰恰好随身带着金色的假发。”

贝尔摩德:?

她差一点露出愕然,但依然凭借着多年的演技稳住了。

假发确实是刻意准备的。昨天琴酒自明立流国际医院回来,只简要地告知了她事情经过,还没来得及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