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信幸。”

“您叫我大城就好了。”大城信幸心虚地说。

“……那你们什么时候能不用敬语?”

电话里的男人先反问,但又问得不是很认真,刚说完自己先低笑了一声,

“随便吧,怎么都行,那就大城。”

大概是因为重伤,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和中气不足,没有了大城信幸印象中稳定有力,但因为那种果断利落的气场,依然半点不显拖沓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