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一定要回来才犯病呢?是不是异乡更需要我?每次回来以后我的心情都会一落千丈,因为魂好像丢到了别处,反正不在办公室里。
为了调整心情,我不停地更换屏显、msn图片、手机铃声、mp3歌曲,挎包、项链、丝巾、腰带,衣服、裤子、鞋子、袜子,甚至内衣的款式和颜色,可新鲜感以每个更换周期三分之一的速度递减,最后由习惯导致的结果就是麻木,毫无悬念的改变就像漂亮杯子里盛满的白开水,没有任何味道。
昨晚去见了一位医生朋友,向他诉说了我的种种状况,并就这些现象进行了长时间的讨论,最后得到一个结论,四个字,病入膏肓,我把它作为题目写在了前面。很多人说,生活在这个时代很难获得真正的健康,欲望太多,诱惑太大,人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科技越进步,离健康似乎就越遥远,好在奇迹依然存在,只要还有动力,路始终会有人走下去。
病入膏肓(2)
所以,我对着镜子说:“你呀,爬,也要给我爬到终点。”
和莫奈一起赏花(1)
“小资”这个说法早在几年前就臭了大街,紧跟着的“BOBO”连同《格调》那本书也早被踹出了流行话题的圈子。不过这些并没有妨碍它们继续泛滥或腐烂下去,因为如果社会的发展不能像“神六”那样直冲云霄,一个群体或是一个阶层在时代的舞台上就消失不了;只要它们存在,就必定要发言;自己说自己,也被别人说。所以不管是香还是臭,这股味道暂时消散不了。
和“小资”经常相提并论的,还有“中产阶级”这个说法。虽然目前不论是官方还是民间,统计局还是各种媒体,都不能就中国的中产阶级给出一个明确并被大多数人认可的定义,但至少还是可以从不同来源得到不同的数据,以对中产阶级的标准有个大致的了解:比如说个人年收入3~5万美元,在北京、上海或广州拥有100平米以上的住宅,开“别克”以上级别的车。“小资”却很难定义,它的标准更加飘忽不定,难以捉摸。你可以说一个人很“小资”-因为她恨不能一天24小时泡在星巴克里,第一百次地阅读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却不能仅仅依据她的月工资来决定她是否“小资”。一个月挣两千的人可以大方地把收入全都花在打车和派对上,成为当仁不让的“小资”;而另一个挣六七千块月薪的人却可以小心翼翼地做着“城市平民”。有充足的数据说明,“中产阶级”暗示了经济实力和社会地位;而缺乏数据参考的“小资”阶级,却更多地关乎于一种风格和情调。
具体到我所处的70年代生人这个群体,诞生于70年代初期的那批人,因为他们社会“中流砥柱”这个身份的日渐巩固以及一定时间的积累,相当比例的人已经处于中产阶级或正向这个阶级稳步迈进;而70年代中后期的人则和80年代的后起之秀一道,构成了“小资”们的主体。
“小资”们的职业构成丰富多彩,从自由撰稿人到SOHO族,从广告文案到摄影师,更少不了一大帮在外企安身立命的职员。虽然挣的钱有高有低,但做起“小资”,却是不分贵贱,只要是这个成分,吃穿住行,或深或浅都会打上这个群体的烙印。
说到吃,“小资”们很少会出现在大排档周围,“麻辣烫”和“烤串”在定义食客市场时也绝不应当把他们包括在内。“小资”们钟情的场所包括吃日韩式料理的牛屋或萨拉伯尔,吃西班牙菜式的阿仙蒂以及吃泰国菜的金象苑,如果是吃法式大餐,也绝不能少了蜡烛和鲜花衬托场面。“小资”们很少喝可乐或雪碧,白酒尤其是“二锅头”那简直是没文化,“小资”们的首选是法国红葡萄酒,而且喝的时候一定要分清楚是顺时针旋转还是逆时针旋转。
“小资”们爱穿休闲服装,即便是工作状态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