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2 / 3)

缴械投降 不知道杨侜 2945 字 1个月前

副呆愣的模样,她反应也快,当即勾起嘴角柔笑,冲着他问:“这裙子的颜色好看吗?”

女人心思是敏锐的,从他的话中提取到了关于颜色的关键词。

杨侜的目光从淡黄的裙子移到鲜红的唇,又从唇移到裙子,久久没回应,好似失去了对基本审美的认知,亦或者变成了色盲,不分红黄蓝。

他整颗心平静得仿佛一潭死水,丝毫无对情欲的渴望,更不用说身体反应了。

离开邬锦后,作为一个男人他无可避免地会去想下半身问题,这是刻在男人基因里的东西,他急迫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救,有的人穿着黄色裙子出现在夜间的酒店,他即使没有上手但一扫而过时内心里已经将那条轻佻的裙子剥落,有的人义正言辞地喋喋不休他会恨不得吻上去将那些伤男人自尊的话悉数吞落。

而这里有的人包括其他人吗?还是仅限于某个人?

他像是个刚登上新大陆的冒险者迫不及待探寻未知的秘密,而方法依旧不是去看医生,而是简单粗暴地去找其他女性。

可眼下,他脑海里却充斥着十几年前的巷子,十几年前的一家四口,以及在那里发生过的肮脏龌龊事,他对那穿着黄色裙子的女人完全无动于衷。

一切都明了了,甚至不用等到房间里的女人脱下遮羞的裙子展示女性天然的魅力。

他依旧放下了钱,在女人的错愕眼神中转身离开。

他走的太快,生怕记忆追了上来,但其实往事早已在时间的废墟中织成一张蜘蛛网,在恰当的时机便兜头将人拢住,叫人溺于其中苦苦挣扎。

0054 56 睡熟了就过去了

“应茂德……你个畜生……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连女儿你都碰……你是不是都想让我们去死啊……我们这个家都被你毁了!”

他稍微顿了下脚步,女人的叫声像蛰伏了一整个荒芜冬日的尖茅尖笋,尖锐得从头骨中破土而出,带出血水和诅咒。

冷汗和热汗交杂,不到一会便浸透黑色汗衫。

记忆里中年男人不语,一昧坐在客厅角落里抽烟,被逼急了,跳起来,操起椅子甩在地上。

“嚷什么?!想让邻居都知道吗?!”

张秋荷被气得全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

待到深夜,张秋荷捂住脸,依旧无助地坐在地板上,口里重复地低喃着:“我怎么办?你叫我怎么办?你还不如叫我去死?”

袁梦葵站在门口外面敲门询问:“秋荷啊,怎么了,这么晚都不睡,怎么哭了?”

悲伤欲绝的张秋荷回过神,强撑着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去开门。

“没事。”她出于对女儿的维护对外人绝口不提。

袁梦葵不走,目光往屋子里瞅:“我家那个女娃一回来就跟我说你家男人抱着朵儿,是真的假的啊?怎么回事啊?”

这两个女人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斗了小半生,从工资穿着、房子面积比到下一代,这边张秋荷自豪儿女双全,那边袁梦葵生不出儿子便说自己女儿长得水灵以后定是当明星的料,张秋荷买了件大衣,袁梦葵隔日就在街头与人说还是棉服好,不容易脏也不会起毛,如此种种数不胜数。

眼下袁梦葵那状似无意的询问,却让张秋荷心里犹如针扎。嘴唇颤了颤,然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强颜欢笑:“假的,小孩子没大没小乱说话,夏天热,光膀子吹风扇呢。”

往事在日复一日的漫长时间中并没有朽化成土烟消云散,反而被塑成棱角分明的砂砾,藏在鞋子里藏在心脏处,叫人行走难安呼吸困难。

又另一个画面。

路灯的昏黄光线透过老旧的窗户撒进屋内,少年的应侜心事重重地躺在床上。

“侜儿,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