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手电筒之类的。
杨侜答:“有。”
邬锦心里感慨,他好像什么都有似的。
杨侜咬着烟,熟练地从行李袋里找出一支小型手电筒,递给她后手指夹着烟伸到车窗外抖落烟灰。
疼痛有,但没有到不可忍受的地步,偶尔他也盯着自己的伤口,盯着她如何小心翼翼地挑伤口的玻璃,伤口血肉模糊,看多了难免不适,他移开目光,扫到她伸长的脖子,那里线条优美而年轻,几缕来自脑后勺发丝垂落在细腻的皮肤上,凌乱但缺不失美感,反而显得前日的吻痕格外的突兀。
他神情自若地盯着自己战绩,不知为何心里成就感满满,思来想去,或许是出于男人作为雄性生来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