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锦走过去,站到他面前,伸手从他的手里扣回蓝色盒子。
“不好意思,不应该送给你的,忘了你用不着。”
她嘴角一扯,露出一个无尽的嘲讽笑容。
天旋地转。
她被摔在了床上,纤细脖子处瞬间一紧,他的手堪称熟练地捏着她要紧处。
邬锦全然不觉。
刚才被挑起的情绪在此间爆发。
她恨恨地盯着正上方的面孔,丝毫无求饶的意思,屈起膝盖就要朝他的下体撞去,双手则又抓又挠,活脱脱一个应激的野猫。
“你个死太监!放开我!”
杨侜不慎被她挠了一道,从肩膀到胸口。
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指甲的尖锐。
可男女力量有别,他将她的双手擒住放在头顶,双腿乃至整个身体则死死被他坐住。
她就像是被那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造反无能。
杨侜垂眸,凝视她。
他久久未说话,享受绝对压制的爽感。
这也是他第一次认真地打量她的脸。
她鹅蛋脸型,颧骨平缓,苹果肌饱满但不浮肿,清秀柔和,偏偏她五官长得非常有凌厉感,平常不做表情时看不出来,一生气,眉头压低,嘴角抿成直线,脸部还没有因为生气而变得扭曲,反而无意中散发着一种无辜感。
杨侜没多看她的脸,目光下移,望向她在挣扎中从衣衫底下显露出的半圆。
半显不显的,反而更诱惑人。
他不觉间抽出一只手,伸了进去,隔着衣衫,能清晰看到他的手毫不客气地揉搓凌虐她的胸部。
不管是动作还是放缓的呼吸都带着浓浓欲望,以及不拿她当正常女人的嘲讽。
“再来一次,你出个价。”
邬锦脑袋一轰,被刺激得再次发飙,“滚!你个死变态!我死都不想被你碰!”
杨侜手上动作一顿,身体依旧死死压制她,等她骂声渐弱后把她凌乱的衣衫拉下来,仔仔细细地整理一番,连头发丝都被他捋到耳后。
邬锦深深地吸气又呼气,心脏处砰砰地乱跳。
他平静地凝视着她,平静地说:“那你后天自己去马安吧。”
她有气无力地呵呵了两声:“你威胁我?”
“你可以把这当成是交易,毕竟我没有义务当你保镖和司机。”
杨侜旋即从她身上起来,退到门边上。
“你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我给你一支烟的时间考虑,如果不接受我们就在此好聚好散,房钱我已经交了三天的,你可以住到后天。”
0026 26 所以你要帮我口啊
他扭转门把打开门大踏步出去,宽肩的背影干净利落地消失于走廊外。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邬锦咬牙从床上跳起来,手抱着头,无力低嚎,脚步来回踩踏着地毯,视线扫到他刚才从超市买回来的那一袋东西,发泄似的伸手一拨,罐头、水果和干粮尽皆洒落地上。
一个罐头滚到她脚边,她嫌碍事,气愤的踢了一脚。
站在外头抽烟的人听到动静,抬起眼往房间方向看过去,楼道昏暗,他的神情隐于暗处,不甚清晰。
邬锦发泄过后站在房间中,心中的无力感像潮水拍打过来,眼泪说来就来,说不清是为何哭泣。
若是她有足够的勇气清高和孤注一掷的精神,她就会在他转身走出门的那一刻气势十足地叫他把那些东西立即带走,义正言辞地叫他有多远滚多远。
但她没有。
平时贪图富贵,危险之际贪生怕死,这就是她。
一支烟结束。
门铃准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