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掩在头盔下的面容轻抬几分,那张疤痕遍布的脸颊显露出来:“事关青州军火,他们都还有用。”

“那些山匪最是狡诈,你若来硬的,只会被疯狗缠上!”

裴彧眸光冷冽:“他们该死。”

男人看着他周身散发出的寒意,还有那隐匿在猎装之下,泄出几分的肃然杀气。

“未尽其用便赶尽杀绝,不是你的作风。阿彧,你变了。”

裴彧淡淡抬眼,不曾辩解。

男人看着他,当年那个弱小无助的孩童,早已独当一面,有了自己的手段。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心机谋算,不在当年的先帝之下。

他自来求稳,偏生在此事上改了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