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郎君。”
明蕴之饮尽一杯,还要倒酒。裴彧按住她的手,道:“这酒后劲大,一杯便够了。”
明蕴之摇了摇头:“若无綦郎君,含之如何能平安回来。这谢意难以言表,都在酒里了。”
她抬了抬手,欲饮第二杯。裴彧站起身,道:“孤替你饮。你喝不惯这边的酒,勿要逞强。”
含之捏着酒杯,冷脸看着男人,低声道:“此言说来,好似殿下有多关心我阿姐一般。”
明蕴之转过头:“三娘。”
前夜醒来,含之便好似变了个人,沉默了许多。今夜本想让她一起来同乐,不知因何,她好似心有隐怒,未有言表。
“……怎么不关心?”
齐王醉中仍维护兄长:“三娘话不能这么说。”
含之:“若当真关心,怎会不知我阿姐有何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