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意义,还不如最初就给五弟。”

明蕴之听着他的语气,眉眼一弯:“什么都打发给五弟,也就是他脾气好,才受的住你这样的兄长。”

“那你呢,”裴彧松开紧握的手,微微抬眸,从后环住她,继续前行:“你可受的住?”

这话听到耳朵里,倒有些变了味儿。

明蕴之上一回听到他说这句话,是在榻上,男人声音比今日低沉许多,带着令人心折的喑哑。

……

明蕴之:“给了我,就是我的。”给旁人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