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防备着,未有坦诚的人,是殿下。”

她理解裴彧在今日之事上有所隐瞒,事关紧要,又牵连甚广,谨慎是好事。

可从前那些……她也并非第一次,从旁人的话语中才能勉强窥见裴彧的从前了。

这算什么。

临华殿中,熏香也驱不散的铁锈味笼罩着二人,窗外早已落尽的日光让整个殿中变得昏暗。几支烛火勉力飘摇着,明蕴之喉头微干,站起身来,剪断了烛芯。

火光跳跃一瞬,殿内终于明亮了些许。

裴彧抬手,拉住她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