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迫以那样的姿势被困了一个上午。

她已经连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耻辱感在她的心中不间断的放大,无法正视眼前发生的一切。

楼下,沈灼把整个房间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他面色阴沉地站在厨房内,不顾四周的一片狼藉,只是阴翳着双眸的做饭。

作为他的妻子,阿莹太不称职了。

他等着她向他低头认错的时候。

这饭,他就不给她吃了。

等到晚上,他再去问她,到底要不要他。

沈灼沉默的做着饭,门外却传来了汽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