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变得特别吓人,他刚松手就情不自禁想抓回去,结果没抓住,左手掌心还被铁杆擦出一小片血痕。

人被自己无语到极致甚至想笑,谢景珩比较想在地上躺一会儿,但是担心江浔回来,还是得快点坐回去。

从地面到轮椅转移次次复健都练习,可能是江浔最近抱他太多的缘故,他手臂力量不够,试了好几次才坐回去。

谢景珩累的出了一身汗,坐在轮椅上喘着粗气。

“谢景珩!”江浔向他跑过来。

很快,他向江浔扯了个笑,不知道江浔刚刚看到了没有。

江浔拿了一瓶水和一杯豆浆,“水漱口别喝,喝豆浆,热的。”

谢景珩右手接过水漱了一口,江浔却拉过他左手翻过来,掌心通红,血还在往外渗。

谢景珩不好意思地缩了缩。

“别动,水给我。”江浔皱着眉,用水冲过他掌心,闷闷地说,“进个学校至于吗。”

谢景珩咬着豆浆吸管,没话讲。

“手晾一会儿别动,”江浔推上他的轮椅,“走大门,我看谁敢拦着!”

江浔像那种孩子摔了怪地不平的家长,谢景珩哑然失笑。

到了门口江浔其实也没什么办法,找保安说了情况,保安让出示学信网才放他俩进来,并且对他俩这种大半夜拜访母校的行为表达了极大的不理解。

谢景珩看江浔被保安训,感觉还挺有意思的,心情变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