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小子,就是有这个心也不会表达,之前有一次秦莲感冒了好几天没来店里,他每天来转悠,憋了好几天才问她去哪了,关心的话也说的别别扭扭的,特有意思……”
“你俩在背后说我俩啥呢?”秦姨从里屋出来,笑着问林姨。
林姨也笑了,假意生气得白了她一眼,“就兴你和江浔说悄悄话,我俩还不能说了?”
“能,当然能,”秦姨边说笑边端了饭,“江浔你也快吃吧,一会儿到小学生放学到点人可就多了,闹腾。”
林姨接过话茬,“可不是,你看看你们年轻人吃早饭这时间,都快到中午了,这对身体能好吗?还有你这小孩,大半天了粥也没下去多少,怪不得瘦。”
谢景珩才意识到林姨说的是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低头又扒拉了两口。
“吃不下不用强吃,吃不完给我。”江浔说着想拉过碗。
谢景珩把他挡回去,他不想辜负了她们的一番心意,“不用,我吃的完。”他又舀了两勺子,挑眉笑着说“比你做的好吃。”
秦阿姨和林阿姨也听见了,问江浔,“呦,你这小子还学会做饭了?”
“他做饭挺厉害的,天赋异禀。”谢景珩笑着说。
“长本事啦江浔!”秦姨一脸不可思议。
“他自己学的,可惜没能从姨们这儿学到点真传,还是林姨和秦姨的饭更好吃。”谢景珩很遗憾地说。
秦姨笑了,顺手呼撸了一把他后脑勺,“你这小孩嘴甜,该让江浔跟你学学!”
江浔没说话,只是笑笑。
屋里暖和,饭吃得也熨贴,乍一出门,干冷的空气让人不太适应。
东北的树到冬天都变得光秃秃,街景萧瑟破败,没什么美感,似乎到处都灰扑扑,凛冽的寒风刮过脸颊,像刀子一样割人。
江浔按住他轮椅后的扶手,“我推吧,太冷了。”
谢景珩回头看他,江浔耳朵和鼻尖也有些红,手缩在袖子里,握着轮椅把手。
“我不冷。”他手指敲敲扶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