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 都没有感觉了,却还是会神经痛,他想起复健医生说,“这不是你的神经在痛,是记忆在痛。”

他知道自己的心病。

以前哥哥保护他却死了,今天江浔也是这样护他。

伤的位置再偏一点,就是脖子和头了。

他后怕。

谢景珩认命得伸手去够轮椅。

双手因为疼痛颤抖不已,腰也用不上劲儿,但他还是能把自己转移到轮椅上。

至少多痛都不会痉挛,有时候他苦中作乐想这样也挺好,反正只要对自己狠得下心,总能爬上去的。

谢景珩停在客房门前,房间里没有声音,门缝里没有光亮。

江浔应该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