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叫投资,叫对赌,而且刚刚和他一起进来的是云驰的对家,江总的立场啊,难说。”

“嗯嗯……我觉得江总更帅……”

“哎哎快收收你那哈喇子,江总你更是想都别想,别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就看看,我可不敢追,好强的气场,这要跟我说话我都得哆嗦。”

“嗯听话,”黑裙女生喂给小白兔一口慕斯蛋糕,“谢总也别想,万一站错队,你爸也受连累,这不是你该掺和的事,看看周围的公子哥们得了哈……”

谢景珩没往下听,撑着头闭了会儿眼,脸上有疲惫之色。

从出差回来就连轴转,等宴会结束致辞还要几个小时,他身体有些吃不消。

募捐拍卖开始,宴会厅里宾客落座。

江浔很快拍下几个藏品,出手阔绰,引得厅内不少人窃窃私语。

谢景珩也随手拍了两件,不多不少,只当捐款。

但拍卖会上半场没结束,江浔就从座位离开。

谢景珩看着第一排空缺的位置,抬手叫陈特助,“去查查江浔干什么去了,别声张。”

“好。”陈特助领了命令,一开门却和江浔四目相对。

“江、江总!”

江浔收回准备敲门的手,点点头问她:“谢景珩在里面?我找他。”

不仅在里面,而且正在找您。

没等陈特助说话,谢景珩出现在门口,陈特助把门让开退到谢景珩身后。

谢景珩脸上没什么表情,“有事?”

江浔向上指了指,“去休息室说?”

顶层贵宾休息室是若干单独的包间,很安静,更适合私密谈话。

谢景珩自己都有些看不清江浔的意思,江浔有事没事都跟着他,可背后又毫不掩饰地和赵家亲近。

他不能说不信江浔,可也在心里打鼓。

服侍生合上房门,谢景珩忍不住问出口,“到底找我干什么?”

“找你一起休息会儿,刚从医院出来两天,天天这么工作,身体好的了吗……”

“江浔,”谢景珩冷冷地打断了他,“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别有事没事都在我眼前晃。”

江浔毫不心虚,桃花眼含着笑意,手撑在他两侧的轮椅上,“不在你眼前怎么追你?”

谢景珩轻轻一哂,“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还好意思提。”

江浔正色说:“我在进场时恰巧碰上赵启,不是和他一起来的。”

“明天视察工厂我和你一起去,那几条生产线肯定过不了关,别担心。”

他俯下身要抱他,“去沙发上休息会儿。”

谢景珩挣了一下,力气不大,被江浔抱紧额头贴上额头,“你是不是…还有点低烧?”

“睡一会儿,致辞前叫你。”

江浔把他放在沙发上,他后知后觉疲惫感来自低烧。

他不想听江浔的,但确实不想动弹。

“躺会儿?”江浔问他。

谢景珩摇摇头。

休息室比楼下安静,舒服了很多,他不想躺,腰坐久了难受,躺下不容易起来。

谢景珩靠在沙发上,半掀开眼皮,“明天视察的事我安排人接你,你下去吧,把陈特助叫进来。”

江浔贴近他坐下,“想什么呢,我来找你,你就这么把我打发了?”

“你说休息就休息,说视察就视察,还想怎么样……干什么!”

江浔手一揽,轻轻松松把他拉进怀里,他腰没劲儿,一时半会起不来。

江浔顺势让他躺在自己大腿上,把谢景珩的双腿捞上沙发,“我说一起休息。”

谢景珩坐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