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联系了。”

“你要不去主动问问他合作,他是不是因为你所以做的新能源电池领域啊?”

“你想什么呢,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大学就学的这个。”

叶青梨一脸高深莫测,“我看有关系。”

谢景珩满脸无奈,一口饮进了杯子里剩余的红酒,“你自己想吧,我去个洗手间。”

什么不离不弃,叶女士根本不care男人,她只喜欢搞钱,还有看他和别的男人谈恋爱。

谢景珩把轮椅往后退了退,一个人出了大厅侧门。

江浔的目光越过面前的人们,似乎不经意地扫过他的背影,又很快收回来。

谢景珩进了无障碍卫生间后迅速把门锁上了,弯腰把上身伏在自己腿上,他一年多以前出过车祸,伤在腰椎,腰腹力量弱,稍微坐久了就会神经痛。他怕今天晚宴时间太久坐不住,出门前带了护腰。

他是完全性脊髓损伤,戴上护腰就算现在腰用不上力了也能坐住,不会痉挛,只是纯疼而已。

谢景珩找出止疼药干吞了两片,他指尖掐进手心,用力到骨节微微泛白,可能是大厅里的冷气太足,今天似乎疼的格外厉害。

不是有句话说“世界上最气人的事是看见前任过得好”。

那世界上最可怕的事就是在最落魄的时候见到过得好的前任。

谢景珩思绪乱飘,他还真的没见过江浔今天这种模样。

他比江浔大五岁,他俩认识的时候江浔才大二,分手的时候江浔也还没毕业,印象里的江浔还属于操场、教室和实验室,聪明敏捷,好学肯干,是大学老师最喜欢带的学生。

就是性格冷得过分,对一个学生来说算得上成熟稳重了吧,但到底还是一身少年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西装革履,气质已经完全是个成熟男人了,自如地游走在名利场上。

也挺好的,他就应该是这个样子,谢景珩突然想。

他缓了好大一会儿才起身,起的时候腰没力气重心不稳,慌乱地扶了一下墙上的扶手,轮椅被带的撞了一下隔间的门。

随即响起“咚”的一声,隔间的门似乎被人敲了一下又突然止住,但是再没有其他动静,也可能被人不小心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