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你就别计较了。对了,袁持誉被你取了法宝后,人哪里去了?今天不提他,都忘了这茬了。”
“……”施铮道:“回老家去了,没联系。”
银童子并不在意袁持誉,就随口一问,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唐僧身上,“……对唐僧的折磨就只有这种程度吗?总觉得差点劲儿。”
施铮当然有后招,“今天唐僧为了跟你找话题聊天,将三个徒弟的来历都介绍了一遍,他可曾说过沙僧自称吃过九个取经人?”
银童子道:“说了,还说他这徒弟还将他们的头骨串成一串,挂在脖子上,十分吓人。后来渡过流沙河,才让九个头颅化作阴风走了。他还说他也没法约束这个徒弟,而且是最不爱说话的,也不知整日想什么,怪阴沉的。”
“那就太好了,你要是找到机会,诱导他承认自己是金蝉子转世,然后你可以这样跟他说……”施铮压低声音吩咐道。
银童子听了连连点头,“这个好,就不信他自己不害怕,一旦意志不坚定,他还取什么经?”
金童子皱眉,“这属于……挑拨自己和自己的关系?”
第二天,唐僧结束了授课,故意磨磨蹭蹭的等静尘问问题,而其他女尼也十分配合的各自离开了。
就听静尘迎上来,朱唇轻启,“……您能帮我的俗家母亲做一场法事吗?”
“当然能。”唐僧主动道:“我在路上就遇到了一个刘伯钦的人,我念渡亡经超度了他的父亲。”
“不知母亲是否在阴司受苦,还请长老超度她,让她灵魂安息。”
两人便来到偏殿,银童子装模作样从隐蔽处拿出一个灵牌来摆上,让唐僧念经超度。
本来阴司归十殿阎罗管,后来地藏王菩萨去了,也开始管理一摊子事了,所以和尚念经,地府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