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其实一直都是有他的,对吧?”

放下一个喜欢那么多年的人。

哪有那么容易。

孟诗意抿着唇,别开头,无声攥紧被子。

医院的另一边。

抢救室的灯灭掉,贺西楼命大,手术很成功。

病床上,男人褪去精致的黑西装,浑身缠满白色绷带。

他闭着眼睛,像深深陷入噩梦中,唇边哆嗦颤抖,不断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一旁,孟淮礼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