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断的蝶翼,痉挛般抽搐着抖动:“那、那怎么办。”

陆灼年扯紧陈则眠脑后的领带,把手帕塞到陈则眠手里:“去擦干净。”

陈则眠犹豫片刻,倾身靠近玻璃。

他看不到玻璃上哪里脏了,也没有去摘眼镜上面的领带,而是微微仰脸,轻轻扇动鼻翼,用鼻子去找玻璃上的味道。

看到这一幕,陆灼年难以自控,忍不住低骂了一句脏话:“陈则眠你怎么这么会。”

陈则眠浅浅低笑一声:“我还会更多。”

说完,他回身‘看’了陆灼年一眼,而后转过头,扬起下巴靠近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