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继续哄道:“没关系,道路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我们再治就好了。”
“可我会控制不住伤害你。”陆灼年很轻很轻地蜷起手指,虚握着陈则眠的手:“我根本不敢让你知道,每次病发严重的时候,我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陈则眠转头看他:“你说说看。”
陆灼年环视明媚纯洁、朝气蓬勃的校园:“这种话不好在学校里说。”
陈则眠眉梢轻轻挑起道怀疑的弧度,用眼神询问:这么脏的吗?
陆灼年点点头。
那看来真的是很脏的话了。
陈则眠非常好奇,像陆灼年道德感这样高的人,到底能有什么肮脏的想法。
他倒要看看能脏到哪儿去。